第49章 不准得寸进尺
“嗯…”
卡尔玛洞若观火，凯耶说叫“媓”的名字，实际上也是在问是否可以直接叫她的名字。
称呼这仅仅是一个借口，而真正的真正潜意思，是希望可以籍由称呼上的改变，进一步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
毕竟唯有亲友熟人之间，才会称名不称姓直接叫名字，那么反过来，凯耶直接叫她名字，她同意了，也就意味着她认同并愿意两人的关系更贴近了一些。
“既然你答应了，那么以后相处就直接叫名字了，这样不会对圣祀失礼吧？”
“…嗯！”
卡尔玛依旧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事情，轻描淡写地随口回答。
“嗯是什么意思，我可以认为你这是答应了吧？”
“难道你希望我不答应？！”
“当然不；只是……觉得有些意外。”
“没什么可意外的，一切都在均衡之道中。”
虽然现在是媓的状态，但凯耶知道自己此刻在和谁说话。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现在的状态是霞瑞们期望的结果，虽然她们做了错事，可对我来说，似乎也没有其她更好的选择。”
“圣所内的事，你不生气么？”
凯耶想起了之前在圣所中对卡尔玛的失礼行为，小心翼翼的问道。
“生气，但没必要发脾气。”
“……为什么？”
“保持威慑，”卡尔玛瞥了他一眼。“免得霞瑞们到时候又造成一些麻烦，更重要一点就是，让你落下一个把柄在我的手中。”
“把柄？”
“是的，之前已经告诉你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至少在我调和完成之前注意，可现在来看你的自制力似乎不够…”
“还有比你更好的吗？”凯耶一本正经的看着她，“没有了吧？”
“有的，比如艾瑞莉娅、阿卡丽、那个诺克萨斯女人…”卡尔玛很认真地回答，“比如还有…”
“好了，我知道了，别再说了，都是我的错。”
凯耶果断的制止了她接下来的话。
“知道错了？！”
“我知道了…”
凯耶回答，因为两人位置的关系，可以轻轻咬着“媓”覆有金色羽翎的尖耳，呼出的热气让卡尔玛下意识一颤。
“你是艾欧尼亚至高无上的天启者，能够得到你的眷顾，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
他说这句话，已经是挑明了身份了。
“花言巧语。”卡尔玛缩头，虽然嘴上的话语依旧强硬，但眉眼中的意味却是怎么也掩藏不住。
“因为是事实嘛。”
“对了，媓…”凯耶像是想到什么，“她的血脉应该是晋升了吧？”
凯耶一边询问卡尔玛，一边手继续抚摸着媓身上流光溢彩的羽翎，手在抚动中向下，指尖体验到了格外细致精巧和滑嫩的手感。
“我感觉有了一种血脉贴合的感觉。”
“是的，便宜你了。”
说话间凯耶看见“媓”大大方方的转过身来，身上彩色的羽翎更是慢慢展开，她身材格外纤细，也非常高，玉腿修直笔挺，长得惊人。
因为狂野魔法和洛特兰族裔本身的特性，她的腰肢看上去没有半点多余赘肉，胸脯格外丰腴饱满，但稍稍有所不同的是，几乎全部都由羽翎遮掩了重要的风景。
流光溢彩的羽翎覆盖其上，其她部位确是光洁一片纤毫不生，娇嫩雪腻的肌肤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仿佛初生婴儿。
“看见变化了吗？还是说你只是想看一看？”
又是平淡的语气，但藏着几分羞赧。
“什么变化？”
光顾着欣赏风景了，凯耶还真没看到什么变化。
“鳞片，她的脸上的鳞片。”
“呃，这有什么说法吗？”
凯耶这才将目光转移到“媓”的脸上，就在她的额头正中，有一小块看上去如同翡翠宝石一般的晶莹鳞片。
这让血脉晋升后变得华丽仙逸的她，更是多了一种纯洁和不可亵渎的感觉。
“因为调和的原因，神龙之力已经在慢慢的影响她…”
“那你呢？”凯耶这句话自然问得是卡尔玛，“调和什么时候对你才有效果？”
“我现在还不行，霞瑞们分走了我太多的力量！”
因为凯耶的动作，卡尔玛吓了一跳，连忙按住他的手拒绝，“如果我贸然和你直接进行调和，会有危险的。”
“可是，我们现在不是可以直接对话么？”凯耶问，“还是说必须要媓来在中间进行协调？”
“哪有那么简单啊，”卡尔玛叹气。“我们之间的力量层次差距过大，你想要直接我和调和，还早着呢。”
直接调和，依然是跳过媒介，直接和卡尔玛进行六交流，凯耶明白了她的意思。
“那也就是说，还需要很长的时间咯？”
“是的，还要再等很久。”卡尔玛语气也有一些不自然，时间越长，这就说明两个人这样亲密的状态会保持的愈发深切。
“本来我的预计，就是需要大概三到五年的时间。”她看着凯耶，“如果你真的…”
“真的什么？”
“不，没什么…”
“想说什么就说啊？”
“如果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可以尝试一下其他的办法。”
“可我现在就想要怎么办？”
凯耶看着“媓”说话，但实际上想要知道的是卡尔玛的答案。
正等待间，却见“媓”伸出双臂搂住了他的脖颈，嘴唇贴在他的耳边，轻声开口。
“适当的放肆可以，但不准得寸进尺…”
“这样对我太不公平了，我抗议。”
凯耶将“媓”抱了起来，让她靠在身后的树上，两人额头相抵，注视着她碧绿色的眸子，同样也在看着卡尔玛。
“抗议无效，我才是天启者，你应该听我的。”
“我想知道原因啊。”
“现在不能告诉你，等我过段时间处理好一些事情之后吧，”卡尔玛看着他，“反正你绝对会让你满意的。”
对于梅菲斯所说的，凯耶颇为好奇至于让他满意，他就更好奇了。
可无论他怎么挑逗，卡尔玛都不说，最后只好罢了。
嬉闹了一段时间，两人在树下并肩躺着，静静休息，都没有再说话，不知过了多久，凯耶听见了身侧的“媓”开口。
“我要走了，剩下的事情让她和你谈吧，有关阿卡丽的事，我会帮你处理好的，还有，我为你准备一件礼物…”
“礼物？”
凯耶还想询问，可是却没有听到回答，转而是媓的眼睛睁开，正定定的看着他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