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结你的婚，我睡我的人
林舒身子不自主的颤抖了一下，四年里二人曾有过不少抵死缠绵的时刻，她很清楚顾爵夜要做什么，可是她……
“不要。”
她皱着眉，忍不住摇头。
现在和他面对面，她满脑子都是刚刚他说，她不配和姜妍比。
那种嘲弄让她心凉彻底。
“拒绝我？”顾爵夜压上来，将她娇柔的身躯覆在身下，修长的手指擦过她脸颊。
寸寸寒冷的指尖体温，让林舒不敢大喘气，他沿着耳后一把抓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拉到他的眼前。
他压低嗓音，冷声问：“是和别人做过了，知道自己脏，所以不敢让我检查？”
顾爵夜身上散发出好闻的气息，随着距离靠近，浇灌进林舒的呼吸脾肺。
同样渗透进来的，还有他的残忍。
林舒的心脏绞痛不止，虽然身体诚实的酥软，但她却绷直不说话。
她不是东西，更不是小猫小狗，哪怕此刻的她卑微彻底，但她对顾爵夜的爱却纯洁无瑕。
她没有和别人做过，也不接受顾爵夜用这种羞辱的方式验证。
“呵，摆出这幅贞洁烈女的样子给谁看呢？”顾爵夜骤然扼制了她后颈，强有力的舒服，让她动弹不得。
“你说，如果你林总看见他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今晚为了钱，在地上学狗爬，他会是什么心情。林大小姐。”
林舒脸色一白，眼睛猛地闭上，“不，不要这样叫我。”
她不是林大小姐，她只是一个陪酒小姐，一个狼狈不堪女人。
“你还知道要脸呢？和我说说，你现在一次收多少钱？”
顾爵夜冷笑一下，大手用力一把扯开她的裙摆，那零星的布料被扔在床边地毯上。
林舒尖叫出声，惊呼了一声，用力推身上男人。
“你走开，你不要碰我。”
可顾爵夜根本不搭理她，继续动作，连她最后一点遮羞小步都要扯掉。
看着顾爵夜凶狠的动作，林舒又怒又痛，拳头不停打在顾爵夜胸口。
“我……我和谁睡收多少钱，和你没有关系！我就是喜欢和别人睡，又关你什么事？！”
“你看清楚，我不是姜妍。”
听到姜妍的名字，顾爵夜猛地停下动作，英俊脸上剑眉剑眉紧蹙，眉宇间含着怒意。
“你承认了？”
林舒发丝掉在额前，眼泪和汗粘在白皙的脸上，眼神里都是绝望。
呵，姜妍果然是他开关。
“顾爵夜，和你分开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过了，我…要过我的生活。而且，你都要和姜妍结婚了，还管我做什么呢。”
她薄唇轻轻张合，喉间像是有刺，说出来的时候先伤了自己。
他们真的没关系了。
顾爵夜睫毛轻轻扇动一瞬，似乎想到什么，有那么一瞬动容，可当他抬起眼眸时，眼尾寒意森森。
“看来你是卖了个好价钱，现在居然敢这么和我说话。”
他说话的时候，锐利的眼神在她脸上扫动，声音低沉有磁性。
但说出来字，一个比一个不中听。
“卖”？在他心里，她的人格尊严身体都是论斤出售的物品。
或许，在四年前，林家发生一系列丑事而倒台，她在雨夜拦下他要跟他回去时。
她在他心里，已经贱透了。
林舒小心翼翼藏在怀里的爱情，却忽然长出细细密密的刺，将她刺痛，苍白的脸上没有半点血色，在这时，她忽然扯出一个小姐该有的谄媚的笑。
“对啊，我就是在卖。”
“顾总，你今天这样对我，是不是旧情难忘，没关系的，只要你给我的价钱何时，我也可以和你做。”
她抬起手臂，如从前一样勾住他的脖子，“你放心，我比任何人都知道，怎么让你舒服。”
顾爵夜扫了一眼她的表情，猛地甩开她的手臂，麻利起身，背对着她说——
“滚，以后被让我见到你！恶心！”
林舒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看着他的背影，惨然一笑，穿上衣服快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