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人不轻狂枉少年
林凡和谢婉琴在人群里载歌载舞，充满着欢声笑语。
画面太过美好，纪梦婷遭受不住，灰溜溜走了。
从她拒绝林凡开始，两人就已经划清界限，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做不成情侣做朋友，想太多。
纪梦婷就好像从未出现过，反正林凡和谢婉琴没有发现她，他们玩得很开心，演唱能得到大众认可，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从《钟无艳》到《开始懂了》，由《趁早》到《勇气》……
没有得你的允许我都会爱下去?互相祝福心软之际或者准我吻下去?
……
相信你只是怕伤害我?不是骗我?很爱过谁会舍得?
……
如果你不想要想退出要趁早?我没有非要一起到老?
……
爱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流言蜚语?
……
谢婉琴越唱越投入，周围的人也越聚越多，掌声不断。
中间，林凡也唱了几首歌，《寂寞沙洲冷》、《秋天不回来》……
当记忆的线缠绕过往支离破碎?是慌乱占据了心扉?
……
初秋的天冰冷的夜?回忆慢慢袭来?
真心的爱就像落叶?为何却要分开?
……
这些歌都是比较经典的，不经典的林凡也不会有印象。
当然，更经典的林凡没敢在现场唱，并在心里默默发誓，打死也不唱。
什么《老鼠爱大米》，什么《最炫民族风》，还有那什么《小苹果》……
谁写的啊，不认识！
就让它们的传说，留在专辑里吧。
林凡已经想好理由了，当初发这些歌只是凑数的，谁想到它能火啊！
现场的氛围，从唱第二首歌开始，已经慢慢朝着演唱会的方向发展了，一首接着一首，没有一首是重复的。
一时间，宾主尽欢，城管来了都站在外围听着，想着下一首如果不好听的话，直接上前赶人……
从六点多唱到华灯初上，林凡和谢婉琴唱得满头大汗。
“大家都散了吧，今天就唱到这里，嗓子遭不住了。”
人群外有人喊道：“我刚来，再唱一首呗。”
林凡一边擦汗一边开口道：“不唱了不唱了，伱们把这里围得严严实实的，风都吹不进来，太热了，再唱下去要虚脱了。”
“哈哈哈~”离得近的人发出爽朗的笑声。
六月的天确实热，他们站一旁听都出了一身汗。
“靓仔你什么时候出专辑啊，出了我肯定买。”
类似的话很多，都被林凡一一应付过去，影都还没有呢。
收拾好东西，好不容易离开人群正准备回家，一个男人跟过来拦下他们，那长发留的，一看就知道是搞艺术的。
“靓仔靓女，请留步，刚刚你们唱的那些歌是你们写的？”
林凡眉头一挑：“有事就说。”
“你好，我是深海唱片公司的经理顾良明。”
顾良明递上一张名片，就继续开口道：“刚刚你们唱的歌，我从那首《金风玉露》就开始听了，听你们说歌都是自己写的，又打算出专辑，你们好像还没有签约唱片公司吧？”
“如果你们想要签公司出专辑的话，我们深海可以帮你们啊，那些歌我都听了，质量非常好，只要包装宣传一下，专辑肯定会大卖，到时候你们就是下一个歌王歌后，信我！”
顾良明兴奋地说完，把胸膛拍得砰砰作响。
“哦？”
林凡来了兴趣，笑问道：“那你们公司能给出什么待遇啊？”
签约费什么的就别做梦了，只希望他识趣一些，给出的分成高一点，别太坑。
顾良明思索了一会，提议道：“我看你们刚刚演唱也挺累的，不如这样，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聊？”
“好啊。”
这个唱片公司的出现，让林凡一下子就把格局给打开了。
他们这有歌有实力的，专辑歌曲已经准备好，欠缺的只是制碟、宣传和发售等，好像并不一定要签约唱片公司，可以跟他们合作嘛。
就好像写书一样，拿着成品去投稿，和出版社谈分成。
至于眼前这个深海唱片公司，名字都没听说过，想来没什么好资源，被时代浪潮给拍死在沙滩上了。
不过话说回来，能在深城开唱片公司，肯定是有实力或者人脉的。
三人来到一间茶楼，点了些东西吃，也算是互相认识了。
没什么意外，深海唱片老总是某电视台台长的公子，开公司就是出来玩的。
顾良明给出的条件比新人合约要好一些，二八分成签三年，说是先出单曲，卖得好就砸钱出专辑，有名气了再提高待遇。
林凡毫不掩饰脸上的表情，嘴角微微抽搐着。
二成太低了，最重要的是歌曲版权还归公司，搁这抢钱是吧。
要知道那些歌随便拎两首出去，都能出一张专辑了，他们还想要版权，一个字——黑心！
不过在这个时代就是这样，你不给公司版权，基本没有公司会给你出专辑，这也是林凡没有去投奔华纳、华星、百代等唱片公司的原因。
“顾经理，我这里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我写的歌怎么样你刚刚也听过了，要知道那还只是拿着把吉他在唱，要是有完整的编曲把歌给录下来，听起来效果肯定会更好。”
“所以我想，我们或许可以合作，我出歌你们负责制碟、宣传和发售，先出单曲试试水，事后利润双方分成。”
林凡慢斯条理地说着，顾良明的眉头渐渐皱起。
经过刚刚的交谈，他发现林凡对这方面很懂，显然是之前就有所了解，如今连合作和利润分成都说出来了，他要是有钱，那……
他才想到这，耳旁又传来林凡的声音。
“说实话，要不是没钱的话，我都想把专辑外包给唱片公司发行销售了。”
“其实我也想过去港岛的华纳、华星等唱片公司发展，如果跟他们签约，以我现在的名气，肯定没有什么好的待遇，但他们胜在家大业大，有渠道和关系，能把摊子给铺开来。”
“细碟试水成功，他们就会继续安排出大碟，你猜我写的歌要是出细碟和专辑的话，能不能赚钱呢？”
“你现在能找上我们，肯定是认可我们潜力的，我们现在才十八岁，还很年轻，又有才华和颜值，不担心以后出不了头，不信你就看吧，不出两年，华语乐坛肯定有我们一席之地。”
尽管不了解他们公司的底细，但林凡充分发挥了自己才能，画起了大饼。
人不轻狂枉少年，他有狂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