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城正沉浸在未来规划中，一只胳膊忽然伸过来缠在她的腰上。
“倾城，我想洗澡。”他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最近都是她在帮他洗澡的，他的腿一沾上水就变成尾巴，东海庭说这也是异能不足的表现，无法随时控制尾巴的变异。
她一愣，随即脱口而出：“碗都能洗，澡不能自己洗吗？”
不说还好，一说某鱼就委屈极了，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水汽氤氲，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真是我见犹怜。
夏倾城：“……我帮你洗总行了吧？”
请你别哭了，别逼我跪下来求你！
帮这条人鱼洗澡是件耗费心力的事情。
主要是得看着他光溜溜的身子，没点耐力真怕有点把持不住。
偏偏他还没什么羞耻感，慢条斯理地脱衣服，完全不把她当外人。
夏倾城真担心他这种少一根筋、没有隐私意识的性格，以后进娱乐圈会吃亏。
“北冥泽，你脱衣服的时候，遮着点，别大喇喇什么都露出来好不好？”
听到这话，他转头给她一个明媚的笑：“倾城不是都看过了吗？还有必要遮吗？”
“……”行吧，她无力反驳。
他踏进水池里，修长的腿接触到水的地方慢慢变成鱼尾的模样。
在双腿还没完全变成鱼尾之前，他就转过身子，赤果的身体一览无余。
夏倾城：……我怀疑他是故意的但是我没证据！
她自暴自弃地拿出鱼鳞专用刷子，挤上泡沫往他鱼尾上刷。
鱼鳞之间的缝隙有时候会藏污纳垢，虽然大部分的污垢都是人鱼本身的分泌物，但北冥泽有严重洁癖，就算是自己身体正常的分泌物，他也要求刷洗干净。
夏倾城撸起袖子，安静刷尾。
鱼鳞被毛刷刺激到，开开合合，北冥泽脸上也浮现出可疑的红色。
她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他情动了。
这条人鱼还真是奇怪，明明敏感得要死，却坚持要每天刷尾巴，都不知道是在折磨别人，还是在折磨自己。
她装作看不见，用最大的水流冲洗那些泡沫。
见他全身剧烈颤抖起来，她心里莫名掠过一丝快意。
上一世高高在上的嗜血人鱼，如今只是她手里一个身不由己的宠物，这种落差给了她极度满足感。
她果然没有辜负重生一世的金手指，该拿的福利一样都不少。
很快蓝色的鱼尾就被清洗得干干净净，亮得发光。
“洗好了，快起来！”她说着，正要转身离开，手腕就被一只修长的手扣住。
北冥泽乌发微湿，睫羽微颤，绯色的唇如同熟透了的樱桃，每一处都带着让人血脉喷张的涩气。
“倾城，我……好难受。”
夏倾城咽了咽口水。
不得不承认，她被蛊惑了。
她神差鬼使地将手按在他肩上，顺着漂亮的线条一路蜿蜒而下……
忽然，她停住了，有些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这算什么？她在潜自己的艺人吗？
“起来吧，待会我再帮你拍几张照。”
“拍照有用吗？”他仰着头看她，这个角度，看起来像是在膜拜神女的信徒。
“慢慢来，你的腿还没恢复，等恢复了，会有更多资源的。”她尽可能忽略他带来的视觉诱惑，努力安抚他。
“我现在就想要……资源。”他蹭了蹭她的手，声音里带着委屈，“我知道你可以帮我的……”
“所以，你是为了当艺人？”
北冥泽下意识点了点头。
曾经不可一世的雄性人鱼，如今竟为了恢复双腿行动力，这样毫无尊严地乞求她。
夏倾城忽然想起东海庭跟她说的，自己有多向往当艺人的生活。
可以站在镁光灯下接受人们的追捧、喜欢，体验众星捧月的感觉，收入高、相比其他行业赚钱更容易……
人类的顶流艺人，真是很被向往的呢。
“好，那我就帮你一次。”她垂眸，目光落在他的潮湿的唇上。
他眼底闪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悦色，缓缓拉起她的手，用微凉的舌尖舔舐她温软的掌心。
夏倾城连忙拢住掌心，心里那团火顿时烧了起来。
她直接踏进浴缸，将他狠狠按在浴缸里。
一切来得那么突然，却又水到渠成。
他们交缠着进入一个活色生香的幻境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体能变好了，夏倾城现在已经不会因为经历标记过程就觉得太累了。
她起身拢了拢湿漉漉的头发，在镜子里看到一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
原来事后的她是这幅样子的。
像盛开的玫瑰，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倾城……”人鱼特有的雌性声音，配合上一点点暗哑，听得人心潮起伏。
夏倾城忽然想到什么，转头轻抚了他的脸：“乖乖等着，我马上回来。”
北冥泽不明所以，目送着她走出浴室。
很快她就折回来，带了自己的手机。
“用刚刚的声音，叫出这几个名字……”
夏倾城念了几串名字，北冥泽脸上的疑惑一点点加深。
“这些都是谁？”
“是给你打赏最多的粉丝，以后能培养成粉头。”她揉了揉他的头发，“所以，总得给她们一点福利。”
北冥泽：“……”
所以，他的雌性是把他当成妥妥的工具人吗？
见他薄唇紧抿，夏倾城有些不高兴：“怎么，你不愿意？”
“我只喜欢叫你的名字……”
她笑了，风情万种的。
“名字只是符号而已，你把她们当成我，不就行了吗？”
她说着，手在他脸上轻轻摩挲，接着是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北冥泽有些受不了，呼吸都急促起来。
“来，跟我念这些名字……”
最后他还是不得不屈服于她的挑逗，把那几个女粉丝的名字，以低哑有磁性的声音念了出来。
“好乖！”她揉了揉他的头发，亲了亲他的脸颊，像是给听话的宠物奖励。
北冥泽居然觉得很受用。
算了，他的雌性开心就好。
他无所谓的。
夏倾城把声音福利发给粉丝们后，她们在留言区炸了：“天哪，老公用那种语气叫我的名字，我沦陷了！”
“这才是妥妥的福利啊！我宣布，我这辈子都是北冥泽的死忠粉！”
其他粉丝争先恐后：“哥哥什么时候给福利，我们也想当死忠粉，给个机会吧！”
看着这些激动万分的留意，夏倾城弯起唇角。
是时候让人们看到北冥泽这颗璀璨的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