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里点了下头“对……是当我助理，有问题吗？”
“没问题，没问题……”李果都巴不得一天二十四个小时，盯着她看，怎么会有问题呢。
“嗯……既然没问题的话，直接到人事办理入职吧”纵里拿起桌子上的文件“跟我来。”
办理完入职后，纵里带着李果在公司转了一圈，熟悉环境。
“公司大致就是这样，部门很多也很杂，如果碰到什么问题，直接问我就好”。
纵里平淡的介绍着“然后这个就是我的办公室，比较小，你就坐在我对面的位置吧。”
“好的”李果点头。
“嗯……你所有的行程都要尽量跟我一致，所以很多时候，休息的日期，我们可以商量着来”纵里温和道。
李果像是没懂她的话“商量着来？助理不就是，跟着你休假或者排班来吗？你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这样说也没错。”纵里轻笑“不过都可以商量的，比如说，如果你某一天有事情，可以提前跟我说，因为我也可以跟着你休息。”
“啊……”李果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好的上司“咱们公司都这么人性化吗？”
“别人我不知道”纵里晃头“但在我这里是这样的。”
“你也太好了吧”李果感叹道。
纵里垂眸，嘴角轻微上扬“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现在可以问。”
“没有试用期或者几个月的考察期吗？”李果有些不安，毕竟她之前遇到的公司都是各种事情。
“刚才不是已经跟你签劳务合同了吗？”纵里耐心回应“已经生成法律了，没有你说的这些东西。”
“这也太好了吧”李果有些不敢相信。
“哎……”陈清拿起要签字的文件走进来，抬眼看向纵里对面的位置“这位是刚才面试的助理？”
纵里轻嗯一声，介绍道“小果”。
“小果”陈清笑着道“名字挺好听的。”
“这位是吴总的秘书，你叫清姐就行”纵里继续道。
“清姐好”李果站起身，点头。
“好好好……坐吧”陈清将文件放在纵里桌子上“嗯……这个文件需要你签字。”
纵里将文件打开，看了几眼后签上字“还有没有需要我签字的，明天之后我可就很少回来了。”
“这么快？”陈清发出感叹“明天就开始吗？”
“嗯”纵里点头解释道“再过几个月就过年了，之后门店的客流量会很大，要是之前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在闹出一大堆投诉，我还活不活啊。”
“哈哈哈哈哈哈”陈清表示十分同情“可怜的孩子啊。”
陈清走后，李果想起她们刚才的对话，问“里姐？我们明天要去哪啊？”
“哦……忘了跟你说了”纵里放下手中的工作，抬头解释道。
“因为最近门店总是有重大投诉，所以需要针对这么门店进行培训，从明天开始，你就跟我着走，不需要来公司打卡了。”
“真的吗？”李果开始迫不及待了“太好了吧，公司里好无聊。”
纵里笑着点点头“真的……晚上我给你发地址，明天直接去门店。”
“好的。”李果。
接下来的一个月，两人绝大部分的时间几乎都在门店，十月份的尾巴也悄悄溜走，转眼就来到了十一月份。
纵里也不知道陈雾是怎么知道她公司的，然后又得知了她现在所在的门店，隔三差五的过来劝诫一番。
傍晚，落日的残阳透过云层的间隙，落尽窗内，散落在纵里低垂的眉眼处。
“想什么呢？”李果从吧台里走出来，抽出她对面的椅子坐下。
纵里叹口气“没想什么。”
宋侍言已经差不多半个月没有消息了。
“里姐，你手机响了。”吧台内的店员喊道。
李果起身“我帮你拿过来。”
“好，谢谢。”纵里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喂……小也。”
“你现在忙吗？”姜也轻声问。
纵里淡淡回应“还好啊，怎么了？”
“明天就是十一号了，生日你打算怎么过啊？”姜也继续问。
“生日？”纵里呢喃了句“你不说我都忙忘了”
姜也得意道“我就知道，哎……没有我，你可怎么办啊”
纵里轻笑“你想怎么过啊，听你的吧。”
“有没有搞错啊，这是你的生日？”姜也有些无奈，但纵里一直都是这样，自从认识她以来，每次生日都是姜也记得，并且也都是她决定怎么过。
“嗯……”纵里抿抿唇“我不知道啊，找个餐厅吃饭？”
“找餐厅多没意思啊。”姜也打了个哈欠“我刚才和陈清聊了会天，她说去你家过，她做饭。”
纵里点头“好……那也行，我明天去接你。”
“不用了，陈清明天顺路就直接坐她车吧，你打车怪费劲的。”姜也轻声道
纵里“好……”
姜也“行……那就这样，不跟你说了，我又困了。”
纵里“拜拜。”
“里姐，你明天过生日啊？”李果问。
纵里抬眼嗯了声。
“我也想去”李果小心翼翼问道“可以吗？”
“好啊”纵里温吞道。
李果低头看了眼手机“都这个时间了，估计陈雾今天不会来了。”
“你也怕了她了？”纵里认真看着手中的文件。
“嗯……”李果笑出了声“我就是觉得她还挺有意思的，而且她从大一到大四，又到现在，能一直这么坚持不懈，也是不容易的。”
纵里无奈地晃晃头，其实她并不讨厌陈雾，只是纵里实在是无法满足她的要求。
当时纵里正忙着毕业和工作两件事，本来就分身乏术，陈雾又偏偏是一个不知好歹的。
正常来说依照纵里的性格，要不是把她逼得不行，或者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发生。
她情绪都不会有很大起伏的，直接冷处理，这是她最擅长的。
依稀记得，有天晚上，纵里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出租屋，又因为这张脸再次失去了工作。
下个月的房租没有了着落，她本身就愁的很，全身上下都拿不出一点闲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