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宥闭了闭眼。
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欠不欠的，她都已经还清了。
她需要找一家生物研究所，提取鉴定烟头上的生物信息，再到东国公民dhA信息库进行比对。
第一步好做，第二步恐怕秦北乾也办不到。
那是公民个人隐私国家机密，非个人能进行查阅，只有三司相关人员有公务需求的情况下才可以进入信息库。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人……
一路车内静谧无声。
秦北乾盯着女人没有什么无表情的脸，小心翼翼地靠近，最后手轻轻搭在她的手背上。
揉了揉。
下巴虚搁在她的肩膀上，嗓音低低带了几分哀求：“宝宝不生气了。是老公忽略了你的感受。
下次不搞她们孩子，搞她们老公。不过……”
温宥微微侧头。
两人眉眼一高一低，互相注视。
秦北乾扁扁嘴：“老公搞废搞残了，她们还能换人，说不定还要谢谢我。”
温宥愣了愣，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在他一顿胡搅蛮缠下，她心情好了不少。
“对哦。”她调侃道，“你要是残废了，我肯定换人。”
盯看她的桃花眼闪闪，映着车窗外橘黄色的光线，泛着暧昧不明的意味。
动了动身体，又贴近她几分。
近到温宥能感受到男人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侧，敏感的耳根透出可爱的粉色，秦北乾眼馋地滚了滚喉结，嗓音又低又哑：
“宝宝，你说的是老公哪里残废？
你都没有试过，怎么知道我以后怎么样才算残？”
听他骚话，温宥的脸瞬间红到能滴出血来。
见惯秦北乾撩骚的顾云恒都有些听不下去，手指抵着突突乱跳的太阳穴，心里不知道嗤了多少声。
倏尔，听见后排传来女人惊呼声。
“北乾，你又流鼻血了。你身体没事吧？”
顾云恒斜眼朝后视镜望去。
秦北乾正仰着头，温宥拿纸巾给他擦鼻血。
骚男人就着这话头，顺杆往上爬，低低道：“嗯，身体有事。想要你……”
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话。
他的和顾云恒的。
同时。
两人接起后，片刻，隔着后视镜对视了眼。
挂断电话，秦北乾一改之前说话的语气，整个人变得正经严肃起来。
“宝宝，我先送你回去，公司有事不能陪你了。”
“北乾，你不用管我，公司的事要紧。”
温宥察言观色的能力不比那些顶级商人差。
总裁和特助两人同时接到电话，事情应该大到不言而喻。
她也不是矫情的小女人，非要男人全天候二十四小时陪着。
况且她觉得秦北乾不在身边，自己更自在。
二十分钟后。
迈巴赫到达华山汇。
温宥下车时，男人又是贴贴又是抱抱。
她在想，王姨到底是给他喝了多少补汤？
看着黑色迈巴赫汇入车流消失。
温宥没有回公寓，而是穿过马路，进入一家药房。
推门进去，欢迎光临的电子音响起。
午后，店里就一名中年女性工作人员。
正半阖着眼打瞌睡。
温宥没有出声询问，而是独自在店里转了一圈，没有找到自己要的东西，只能走到店员面前。
此时四五十岁的中年阿姨已经完全清醒，盯看着眼前漂亮女孩，等她说话。
温宥张了张嘴，目光闪烁，又四处张望了下，确认没有其他人，小声问道：“有没有让男人吃了泄火的药？”
“男人泄火的药啊。”
中年阿姨习惯性地大声重复了一遍。
幸好旁边没人，不过她的脸还是发红发烫的厉害。
店员目光玩味地上上下下打量了番她，以过来人的经验，语重心长道：“小姑娘，听阿姨一句劝。
男人现在能上火是好事，等他不行的时候，你想要他来事，
吃多少药都不管用。”
话落，不等她再说些什么，人弯到柜台底下鼓捣。
很快，翻出一堆东西放到柜面上。这还不算，又伸手从温宥身旁的立柜里拿了两盒Zero避yun套，丢在她面前。
温宥一瞬不瞬盯着眼前的东西，咽了咽口水，就听阿姨暧昧地问道：“小姑娘，你男友几岁了？”
“三十。”
“三十啊！正当男人需求大的时候，你要用药给他泄了火，多搞几次，人就废了。”
这些她不懂，但听到男人会废，她也不忍心秦北乾下半辈子当太监。
弱弱问道：“那怎么办？”
阿姨见小姑娘像是没经过事的样子，好心教她：“你得满足他。”
温宥抿了抿唇，为难道：“可我害怕，做不到。”
小姑娘的男友到底长什么样，能让她对这么快乐的事感到恐惧。
思忖片刻，阿姨又去远一点的货柜拿了几样东西给她。
正想和她介绍，门口欢迎光临的电子音响起。
店员抬头看去，顷刻眼睛发直。
音调都变得高亢起来：“这位先生，需要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