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我要试试那个！”
突然，季心羽朝着一个租借衣服的摊位跑去，只留下一句话。
林凡看过去，那摊位上大都是各种形式的汉服，不过都或多或少加上了一点现代元素。
让原本就有一定文化价值的汉服，在美观上也得到极大的升华。
“表哥，怎么样？好看吗？”
季心羽挑了一件桃红色为底色的汉服，再加上的香囊、玉佩之类的首饰点缀，活脱脱像古代人家的千金小姐。
“好……”
“真好看，这位小姐，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做明星？”
没等林凡夸完，就有一个人抢着说。
这是一个中年人，梳着时髦的头发，带着方框眼镜，身材也没有走形，看起来非常斯文。
不过，此时的他却一直端着手机。
林凡稍微瞥了一眼，发现正是拿着手机在直播，上面出现了许多的弹幕，大概是：
“卧槽！副导，你这是捡到宝了啊，快点问问姑娘芳名。”
“你人在环山市是吧？我这就来，副导，你别走了啊！”
“啧啧啧……这种清纯的少女(??3??)”
“桃花映面掩黛眉，红罗携芳舞翩跹……”
直播间中的弹幕数量非常多，甚至大部分的弹幕因重叠而看不清楚，但正能映衬季心羽此时的姿态。
“不要！”
季心羽想都没想，一口便拒绝了。
“这……”
中年人显然没有想到自己会被这么明确地拒绝。
刚想说什么，就被林凡打断了：“既然她不想当什么明星，也不能这么死缠烂打吧？”
“这是自然，要是小姐以后改变想法了，直接联系我就好。”
中年人不知道林凡跟季心羽是什么关系，觉得还不是不多问为好，于是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季心羽。
季心羽不想收，但林凡还是接了过来，毕竟做不做明星另说，有这么一条路，也不是坏事。
相信这个所谓的副导不会没事就来骚扰季心羽的。
见林凡将名片收好，中年人也不再打扰，继续直播庙会的盛况。
像他这种人非常多，毕竟许多人都无法亲身经历这些大城市的庙会，通过真实感爆棚的直播形式，也能获得一定的满足感。
“老板，这件衣服多少钱？”
林凡打量了一下季心羽，确实被后者纯真的气质吸引了。
“嘿嘿！这位同学，这裙子用的是上好的布料、还是由乾行公司制作，本来是五千零七十块的，给你抹个零，五千整吧。”
摊主搓了搓手，脸上笑得跟菊花一样。
“老板啊，这么个逢年过节的时候，你少一点，让大家和和美美多好？”
林凡在跟摊主讨价还价。
倒不是他有多么重视钱，几千块钱还是付得起的，但这摊主显然是看两人衣着华丽，就想着坐地起价了。
“不是我不给你少一点，五千块已经是打完折的了，都快到成本了。”
摊主面露为难。
“这样啊……那我去其他地方看看，有机会会回来。”
林凡也很干脆。
“别别别，我再给你降一点，四千五怎么样？”
“四千。”
“四千四吧，我还要赚点钱回家过年啊！”
“四千。”
“四千二，真不能降了，一下少八百，够了吧？”
“行吧，四千二就四千二。”
林凡用手机设定金额，然后与摊主的手机接触，随着提示音响起，钱转了过去。
然后摊主就拿出一个外观很可爱的袋子，将季心羽换下来的青白色汉服认真折叠，放进袋子里。
季心羽一直在旁边看着，好像是第一次见到表哥和别人讨价还价，眼睛一直扑闪着光芒。
“自己拿着，我要去看看其他地方。”
林凡毫不客气地将装衣服的袋子推给季心羽，自己则是走向前面卖食物的摊位。
烧烤、甜点、水果等应有尽有，甚至大多数都是林凡没有见过的。
“嘁，小气！”
季心羽看着林凡的背影，嘟囔道，很快，她就提着袋子跟上去。
一路上光是吃喝，就花了一千多，再加上各种衣服、玩具之类的，那就数不清了。
不说季心羽，连林凡都拎着大包小包，虽然没感觉多重，但终归有些不方便。
游戏方面的摊位也很多，形式、规则、奖品等五花八门，让林凡感觉自己好久没有这么放纵过了。
“咦，前面好像是晚会！”
季心羽指着一个宽阔的地方，结合周围的花草树木来看，应该是一处公园。
这处公园修建得非常有水准，花丛怎么分布？道路如何规划？用什么材料制作……
这些都凸显了出来，而舞台设立的地方则更是恰到好处。
在整片公园中地势较低的地方，周围也没有什么物件，完全是一个空地。
等林凡两人靠近的时候，整个公园都人满为患，幸好有几十个屏幕，实时直播舞台上的状况，才不至于让站在外边的人看不见。
林凡他们挤不进去，也没有在意，看着眼前的屏幕，此时正是一个看起来长得好看的明星在唱歌。
还有邀请了三位粉丝上台合唱。
听着那些粉丝们的呼喊，林凡摇摇头，打开手机，搜索这个舞台的直播，并且查了一下节目表。
发现相声、小品、戏曲等一类节目寥寥无几，顿时对这舞台失去了兴趣。
但在搜索途中，林凡偶然发现，零点的时候，会有很多人在湖边点花灯。
看了下时间，发现快到了，林凡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季心羽。
后者眼睛一亮，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既然有目的地，那他们的移动速度就快了很多。
……
环山市最大的湖泊——南果湖。
林凡他们到达湖畔的时候，这里也聚集了很多人，售卖各种花灯的摊位都在这里。
林凡仔细看了几个摊位的花灯，做工非常精细，灯源还是电子的，开关在侧边，说是要放的时候才能打开。
一样挑两个，虽然几十盏花灯，看起来没法提，但好在运气不错，就在不远处有一个空位。
抢先挤进去，放下其他东西，学着其他人的方式，将花灯整理一下。
不过林凡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