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259，反掌之间，送你上位
“影子刺客杨虚彦被太子秘密招揽之事，经多方取证，已确证无疑。”
唐皇御书房中，唐皇好友，尚书右仆射裴寂，一脸凝重地对李渊说道：“但杨虚彦刺杀秦王，是否真为太子派遣，还无法证实。另，秦王经襄阳王亲手救治后，伤势已然稳定下来。但仍需静卧休养半年，方能痊愈。”
李世民被杨虚彦刺中心口，剑刃透体而过，距离心脏，仅仅相距半寸。
饶是还有半寸距离，杨虚彦的剑气，仍然伤到了李世民心脏，使李世民一度垂死濒危。经襄阳王、剑神独孤策亲手救治，拔除剑气后，方才脱离生命危险。
如此沉重的伤势，进一步验证了杨虚彦对李世民，乃是志在必杀，毫无留手。
只因李世民久经沙场，对危机有异乎寻常的警觉，本身武功又不弱，才勉强反应过来，稍避开了一点，没有被一击毙命，留了一口气，等到了独孤策的救治。
而当时他伤势之沉重，可以说危在旦夕。
独孤策哪怕只迟到一盏茶功夫，李世民都必死无疑。
李渊面色阴沉，沉默良久，才缓缓说道：“太子是如何自辩的？”
裴寂道：“证据确凿，太子无从抵赖，只能承认秘密招揽杨虚彦之事。但坚决否认派遣杨虚彦刺杀秦王之事。太子说，杨虚彦乃魔门中人，视背信弃义为家常便饭。太子坚持，杨虚彦此举，乃是受魔门指示，要挑起大唐内讧，祸乱大唐。”
李渊怒哼道：“知道是杨虚彦是魔门中人，李建成他居然还敢招揽？他以为他是谁？能控制得住魔门中人？”
“陛下息怒。”裴寂躬身一揖，道：“眼下最要紧的，是如何处置太子，如何安抚秦王。”
“处置太子？”
李渊方才还怒气冲冲，现在又犹豫了：“太子招揽魔门中人固然有错，但也只是一时糊涂。朕相信，他是不会真的派遣杨虚彦去刺杀世民的。毕竟，他身为太子，只要不犯错，就一定能继承朕的位子，何必多此一举，自招麻烦？”
裴寂叹了口气，道：“臣有逆耳之言，望陛下恕罪。”
李渊道：“你我至交，有什么话，就直说。我做了皇帝，难道连真话都听不得了？”
裴寂深深一揖，道：“陛下海量。但臣之言语，颇有忤逆之处，请陛下先恕臣不敬之罪。”
“恕你无罪，你直说吧。”
“是。”裴寂起身，直视李渊，沉声道：“陛下认为，太子只要不犯错，就必然能继承大统。我大唐朝野上下，有很多人也是作同样的想法。但是，太子未必如此想！
“陛下当知，襄阳王与秦王交情莫逆，独孤阀尤老夫人，又与秦王妃长孙氏交好，秦王出征在外时，尤老夫人经常前往秦王府，探望秦王妃。甚至偶尔留宿秦王府中，照顾有孕在身的秦王妃。
“九月，王世充于邙山之战击败李密。瓦岗势力崩溃。李密部将或降王世充，或投奔我大唐而来。其中秦叔宝、程知节、徐世绩、裴仁基、裴行俨父子，于十月中旬，同来投奔我大唐，主动要求归入秦王幕府。据悉，正是剑神向他们推荐的秦王。
“自剑神九月归长安，灭四大圣僧，再次威震天下后，在剑神帮助下，秦王幕府实力迅速膨胀。猛将云集，谋士如雨。又有巨富如大仙胡佛、沙家盐行兴昌隆等巨贾财力支持，声威直逼太子。
“秦王如今有将、有钱、有兵，又有南征北战，平灭敌国的赫赫战功，最重要的是，有剑神一家的支持！而秦王素有雄心壮志，绝不是甘为臣属之人。
“试问，面对如此形势，太子当作何想法？面对秦王越发膨胀的势力、声威，太子还能稳坐钓鱼台，坐等继承大统吗？
“臣大胆放肆一句：只要太子一天未能继承大统，那么在太子殿下眼中，秦王便会一直是他最大的威胁！”
裴寂之言，句句直指要害，说得李渊脸色铁青，眼神闪烁不定，声音虚弱地说道：“难道……真是建成派杨虚彦下的手？”
裴寂深吸口气，又道：“真相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秦王受了重伤，生死只在那一盏茶的功夫。重要的是，杨虚彦一口咬定，是太子派他下的手。重要的是，秦王对太子作何想法？真能相信太子无辜？真能对此生死大劫，一笑而过？
“最后，最重要的是，剑神嘱臣向陛下带一句话：陛下难道真的忍心，眼睁睁看着太子与秦王闹到刀兵相见，手足相残的那一步？趁天下尚未一统，国体尚在建设，还有更改余地，请陛下速作决断！”
裴寂话音一落，李渊雄躯蓦地一僵，表情彻底凝固。
唐武德元年十二月初十。
唐皇李渊下旨，废李建成太子位，贬为吴王。剥夺一切实权，责令其闭门思过，无圣旨宣召，则不得离吴王府一步。
原太子幕府解散，凡太子臣属，或贬斥，或下狱，或另投它主。
除李世民秦王号，晋为太子。秦王妃长孙氏，晋位太子妃。
刺杀事件尘埃落定后，未过几日，影子刺客杨虚彦于长安天牢之中，嚼舌自尽。
影子刺客之死，似有灭口之嫌。
但大事已然抵定，谁也不愿再节外生枝。因此杨虚彦之死，几乎没有引起任何波澜。也没有任何人，对杨虚彦的死多作关注。
太子府，太子妃寝殿中。
独孤策轻抚长孙无垢大肚，笑道：“太子妃啊……摸起来感觉就不一样。”
“不一样？”长孙无垢紧张道：“是不是肚子太大，摸起来感觉不好？”
如今她已怀胎近七个月，肚皮已高高鼓起，腰身看上去很是臃肿。一对酥凶，亦变大不少，比例看上去远不如从前完美。
这让她时有忧虑，生怕独孤策因此不喜。
“说什么傻话呢？”独孤策呵呵一笑，俯身在长孙无垢大肚上轻轻一吻，又笑道：“我的意思是，我还没有玩过太子妃呢，这感觉当然不一样喽！”
长孙无垢松了口气，又妩媚地看着他，娇声道：“太子妃又怎样？以后便是做了皇后，观音婢仍会是策表哥的玩物、乖宠。只要策表哥不嫌弃，观音婢愿一世任表哥把玩呢。”
独孤策哈哈一笑，手指在她身上轻轻一拂，本就不多的衣物，便纷纷剥落。
“表哥，杨虚彦，真是太子派遣的吗？”
“呵，你呀，关心这些做甚？乖乖享受我疼爱便是。”
长孙无垢眼波迷离，娇吟：“表哥，观音婢知错啦！请狠狠惩罚观音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