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陆湛言发出了一声轻笑，带着无比的轻蔑。
“蠢货，你怕不是不想承认，蒋凌琛就是比你手段高明，把你和其他人玩的团团转吧？”
蒋付允的脸色变了，冷声开口：“早晚我会让他还回来的！”
陆湛言还是嘲讽的笑。
没等他说话，就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与此同时，办公室里。
陆湛言交一份标书丢给了助理，淡淡的开口：“就用这个价格去收购。”
助理略微一愣：“我们已经了解到几个竞争方的价格，我们给出的好像有些高了，其实完全可以再降低……”
“我就是要赔钱，玩票大的。”
看着他讳莫如深的表情，助理不敢再开口。
近段时间，陆湛言的每一个操作都出乎意料。
先是要放弃公司旗下的eb，现在又要高价去收购根本不值这个价钱的地。
虽然看不懂，但也不敢反驳，只能照做。
……
洛薇歌大清早到了公司，刚下电梯，便被何芳叫住。
“你这边有吻痕，早上没注意到吗？”
昨晚她被蒋凌琛欺负的云里雾里，早上脚步都是虚的。
能来上班已经算得上是钢铁般的意志了。
更别说注意身上的痕迹了。
怪不得刚才在电梯上，同事的目光总是若有似无的往她这边飘。
刚巧这个时候，姜云从楼下买了咖啡上来。
何芳宛如亲切的长辈，笑着开口：“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工作之余，有些私生活也是正常的。
但这些痕迹很容易遭来闲话，还是不要留在这么明显的地方了。”
姜云酸溜溜地看了过来，目光在她的脖子上流连了两圈。
又凑近她的耳边低声开口：“看来蒋凌琛现在确实挺喜欢你的，把你玩成这样，跟熟透的桃子似的。”
洛薇歌耳朵发红，轻轻的推了她一把。
“你先回工位上去。”
“那你等会跟我交流一下细节，我非得听听不可。”
姜云刚转身，何芳便继续开口：“技术部那边最近要拿下个新领域的项目，需要宣传部的人一起合作。
我把你的名额推送了上去，你有空准备一下那边的面试。
不过大概也没什么问题，因为也没竞争对手，面试别怯场就行。”
姜云正要离开的脚步停顿了，目光变得古怪了几分。
“什么意思？就只推送了她一个人的名额？”
何芳解释，“你是老员工了，给新员工一点机会。
再说，她虽然是实习生，但是能力上并不输给谁。”
我听说，最近你们不是事事都靠着她吗？”
越解释姜云越火大。
她骤然变了脸色，“但是你之前不是分明承诺过我，有什么优先资格的话先来问我！
结果你压根就没跟我说过，现在直接就把她推上去了，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吗？”
何芳面色为难的看了下洛薇歌。
“这中间有一些难言之隐，等下次有好的机会一定给你，你先不要闹了。”
“我堂堂姜家大小姐来你们这里工作，已经是分外给你面子了。
现在就因为她是蒋凌琛的情妇，我就什么都不是了是吧？”
何芳也变了脸色：“姜云，话不能这么说。回你位置上去！”
她这脾气还真是一阵一阵的，洛薇歌不想跟她起矛盾，便开口：
“你要是有兴趣，我让给你，我自己考去技术部就行了。”
其实她也没什么执念了，毕竟给另一个公司也提交了简历，说不定哪天就要跳槽。
“我想要什么，还需要你让我？垃圾技术部，谁稀罕！”
姜云凶巴巴的丢下这句话就要走。
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她抬手把手中的咖啡，连带着杯子，摔到了洛薇歌的脚下。
“本来打算买给你的，现在自己舔吧！”
何芳试图去拉，没拉住，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脾气，真是没办法。我只是想到，既然已经应允你了，就想赶紧帮你把事做好，没想到还弄巧成拙了。”
洛薇歌分不清楚她是真的好心办坏事，还是别有用心。
便也没再多说什么，把地上打扫干净就回了位置。
姜云冷哼了一声：“怪不得你乐意跟他在一起呢。蒋凌琛能给你提供这么一个往上走的跳板，谁不馋？”
“跟他没什么关系。”
洛薇歌耐心解释，“我觉得我们之间不存在竞争关系。”
“没有他，就凭你借实习生的身份，跟我抢位置？”
姜云冷笑，“你再有本事点，给他生个孩子。
说不定就能嫁入蒋家飞黄腾达了，从此以后平步青云，反正有他给你保驾护航呢。”
洛薇歌越听越无语。
“退一万步说，就算跟他有关系，你急什么？”
姜云被噎了下，没好气地开口：“我不喜欢我的东西被人争。
之前所有优先资格都是我的，你不配，懂吗？”
洛薇歌坦言:“我觉得我顶配绝配天仙配。”
“啧，之前跟他在一起的都是什么人你知道吗？这些人拿到的好处都标注了价格，我看你也不例外！”
姜云噼里啪啦一顿输出。
不等洛薇歌开口，她便戴上耳机不再搭理。
一早上姜云什么也不干，净忙着诋毁洛薇歌。
她拿着手机，挨个给她的小姐妹们发消息。
极尽各种阴阳怪气的语言，内涵洛薇歌。
洛薇歌无声地翻了好几个白眼，正忍不住要发火，忽然收到了一条短信。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和蒋凌琛相处，又是怎么在他面前说自己家里人坏话的！
居然让他给自己家人摆了个龙门阵，还说是替你出了一口气！
还没嫁给他呢，就已经偏向他了，没见过你这么当女儿的！”
短信满屏的感叹号，字字句句都在指责。
洛家人的号都被她拉黑了，这是陌生号码发来的。
但具体是谁已经并不重要了。
洛薇歌懒得废话，只言简意赅的回过去了两个字。
“滚吧。”
范云收到了洛薇歌发过来的短信息，气的快要昏厥过去，恨不得把东西都给砸了。
“看看看看，这就是咱们家无怨无悔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就是这么跟自己家人说话的。
这跟畜生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