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票数一出来，所有人的瞠目结舌。
哪怕从现场的应援能看出来一些端倪，但真正的票数出来后，大家还是忍不住感到不可思议。
后台练习生们全都在讨论：“向虞之才第四？”
“她不是c位吗？怎么就这么一点票？”
“什么情况，票数没问题吧？”
“不知道，怎么忽然看不懂了。”
这些练习生并不知道这一周的舆论风向，所以都很疑惑。
场上，鹿星眼中也十分不解，她看向身边的向虞之，极为小声问：“怎么回事？”
向虞之耸耸肩，“没事，下去再说。”
公布完结果。
盖斯：“各位选手可以去后台等一下最后的排名情况。”
几人离场，穿过后台通道后，鹿星停下脚步，抄手问：“你是不是知道这票有什么问题？”
鹿星一提起这件事，其余几个也都开始问：“我感觉向虞之应该跟鹿星差不多才对。”
“我预想的是鹿星跟向虞之都是四千票。”
反倒是周景亨在一旁气定神闲。
他预想到向虞之的票数会低，但没想到这么低。
“这次全靠鹿星带飞。”向虞之的表情丝毫没有被这次的成绩影响，“人气上下浮动也很正常。”
“你这是浮动吗？”程萱吐槽，“你这直接就是一泻千里了。”
向虞之被她这形容逗笑了，“好像也是，那怎么办？已经这样了。”
真要说怎么办，大家也都犯了难。
成绩已经公布了，也没办法改。
最后还是周景亨开口道：“行了，至少我们享受舞台了，结果只能听天由命了。”
[？？？向虞之flop的这么厉害吗？]
[又不是曝出恋爱，就一直视频怎么人气一下掉这么多？]
[还有人说向虞之是皇族吗？这就是皇族的待遇吗？搞笑！]
[路人盘崩了啊，就看这周末向虞之怎么反黑了。]
[忽然期待起来了。]
[向虞之这票数还好意思占c位？]
[这么多次公演，鹿星才是真稳，每次都是前三，这次更是一拖六。]
泰达总部。
于松手里拿了一份资料，在门口犹豫再三，才敲响面前的门。
“进。”
于松进来后，直接把手里的资料放到沈行舟桌子上。
沈行舟停笔，看向资料扉页，一片空白。
他微微皱眉，“这是……？”
于松：“您之前让我查的向虞之的事，有眉目了。”
“哦？”沈行舟来了兴趣，刚要把资料打开，就听见于松又说，“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件事，也是向虞之的。”
沈行舟闻言，索性扣上手里钢笔的笔帽，抬眼，“什么事？”
“因为泄露出去的视频，所以这次向虞之的人气有所下滑，商务对接接到杂志主编的消息，如果按正规流程，月底就要官宣封面了，但按现在的局势，那边担心这次的销量。”
沈行舟了然，“你让他们放心。”
“我也是这个意思。”于松说。“可那边好像也在跟别人对接。”
其实他已经提前跟主编沟通过了，但那边以向虞之是一个新人为由，一直不松口。
后来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有一个顶流小花也想上下个月的封面。
沈行舟问：“知道是谁吗？”
“我听说是姜漫，也是亿星传媒的艺人。”
这就不难理解了。
沈行舟挑眉，“怪不得。”
于松对于业内这种耍小聪明的行为同样十分厌恶，“我一听，也明白过来了，你说亿星也是一个不小的公司，怎么总想歪门邪道？”
他停顿一下，开口试探道：“所以沈总，如果只靠后面的那个电竞综艺，我感觉就晚了，您看要不要先让向虞之解释一下？”
沈行舟往后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沉思几秒，吩咐道：“那个视频你可以先发给亿星，如果她们还不退步，那就直接公布出来。”
于松点头，“好，那向虞之这边？”
沈行舟笑了一下，“你认为向虞之是吃素的？她吃了这么大一个闷亏，不会无动于衷的，如果我没猜错，早的话今晚，最迟明天，她就会出手。”
于松：“那需不需要问一下她准备怎么办？我们好配合。”
“不用。”沈行舟开口，“她心里有数，如果她发了微博，你可以助推一把给她加热度，亿星不想让她这么快翻盘，一定会打压。”
于松点点头，“行，那我让商务跟杂志主编先打声招呼。”
“嗯。”
于松走后，沈行舟才打开那份空白扉页的资料。
他看了两行后，眉头越皱越紧。
向虞之几人回到后台时，第三组表演刚刚开始。
第三组是孟书瑶跟许宥所在的组，她们这次演唱的曲目是《me》。
这首歌的原唱其实是一个solo曲，被改编成了团舞。
其实之前选歌时，向虞之最喜欢的就是这首，所以她对这首歌还挺期待的。
一开场，舞台上就是干冰出来的烟雾缭绕的效果，仙气十足。
舞台中间挂着几个由藤蔓编织而成的秋千，在空中摇曳。
音乐声起，舞台灯光忽的变暗，再次亮起时，就看见孟书瑶几人站在秋千上。
向虞之忍不住在心里“哇哦”一声。
这妆造，这和声，非常完美。
孟书瑶把头发卷成了大波浪，头顶上是一顶小小的王冠。
整个人看起来高雅圣洁不可攀。
她一开口，就是一个气息长到可怕的转音。
此时，向虞之也明白了孟书瑶为什么当时拒绝跟她一组。
这姑娘确实成长速度极快，如果一直跟她在一起，反而会让人注意不到她。
所以这次她挑大梁，实力直接就能显现出来。
间奏时，许宥从升降台上来，同时其余练习生的和声响起。
许宥拿的是手麦，他慢慢走到最中间，开口演唱。
女生的和音声调很高，并且气息也足。
而许宥的声调显然被压到了极致。
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还是能清晰地听出来许宥唱的每一个字。
这是向虞之第一次现场看许宥表演，不由得感叹：怪不得说初代偶像都有实力，许宥确实有两把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