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支舞我买了，价格……在当前的市场价格上加一倍……”
“您花这么大个价钱买姜默涵两支舞，怕是有其他的条件吧？”
团长不仅有私心，还有一颗更胜拨浪鼓的脑袋瓜，随时准备换个方向摇晃，换个香一点的金主捧两脚。
周初柠毫不掩饰，道：“条件就是，G市歌舞团再也不能出现梁艺这个人。”
“这个…”
“梁家和您的交情，您已经还了。如果还有什么忌惮，也是在担心梁艺成功上位后，项氏的故意刁难，是吗？”
“您说笑了。”
嘴上说着无所谓，眼神还是不住的往左瞟。
下意识的动作，出卖了团长。
只是，按照他的岁数，都已经是老江湖了，又怎么会注意不到这些小动作呢？
还是说，故意释放信号，让周初柠解决，免得日后麻烦？
周初柠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只是淡然笑之。
“小陈，把合同给团长看一下。”
在一旁等待了小半天的人，总算有了用武之地，从公文包里掏出合同，递向团长。
“项氏集团和周女士已经达成项目共投，周女士看中的项目，项氏全部跟投，并且全权交由周女士代为管理。另外，这份合同是关于未来舞台合作的细则，里面详细列出了舞蹈演员的清单，还请团长按照合约执行。”
“还是初柠想的全面，把后续这么多事情都考虑到了。只是，《锦绣山河》这个作品尚不完善，加上姜默涵还在A市参加节目，现在签约不太合适，总不能略过作者直接签约吧？况且，我没有这个权利啊！”
分明是夸一句就喘的胖子，非得装出大病三天的模样。
真是坐地起价的典范…
职业性假笑上脸，小陈从包里又拿出一份合同。
“这是姜女士签署的关于舞蹈《锦绣山河》的版权转让合同，您过目。”
团长有一瞬间愣住，随后眼神不断在周初柠与合同见徘徊，很快就明白了什么。
“你…”
“我怎么？”
“既然都已经准备齐全了，又何必摆出这么多套路？”
周初柠扫了眼桌上早已放凉的茶水，不那么情愿的抿了一口，道，“想看一下团长和梁家的交情…”
一边品着，一边看着团长的脸色。
“…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
被戳穿的团长脸色瞬间铁青，略显忙碌的起身翻找签字笔，一笔一划的在合同上签字盖章。
小陈：“后面的事情，都由我来全程对接，合作愉快。”
团长尴尬一笑，快速握了个手，结束了这个本该悠闲喝着茶刷视频的上午。
……
合同签完了，小陈也没太转过弯来，“柠姐，团长为什么什么都没说就签字了啊？”
周初柠坐在保姆车上，一边翻看着编剧发过来的剧本，一边帮小陈分析形势。
“现在在G市谁说了算？”
小陈脱口而出，“那当然是项氏集团了。”
“没错，连项氏集团投资都得问我的意思，你说团长还有不签的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