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意外的魔药效果
乔纳森没有回答，帮小矮星彼得换上全套的拘束器后，他重新举起魔杖。
“钻心剜骨！”
“啊啊啊！”小矮星彼得又一次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我讨厌说谎的人，你就很爱说谎。”乔纳森收起了魔杖，走向手提箱，从箱子里拿出一瓶保存快两个月的改良版复方汤剂，“我喜欢诚实的人，因为我就是一个诚实的人。”
缓慢踱步走到病床前，将一个安装了滚轮的小桌子推到病床边上。
离地不高的病床能让乔纳森很方便地观察实验体，他将改良后的复方汤剂放到了小桌子上，再将笔记本和格兰杰先生赠送的钢笔放在旁边。
打开笔记本，从书页中间拿出了一个带有几根红色毛发的密封袋。
小心捏出毛发后，将它们添加到了复方汤剂里，这一切都在扭过头来的小矮星彼得的注视下完成。
“这…这？复方汤剂？”
小矮星彼得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可笑的东西，这个男孩把自己抓过来不会就是为了实验区区一瓶复方汤剂吧？
“这不是普通的复方汤剂，我对配方进行了大量改良，效果我不敢保证，但我的研究方向是将它变成永久变形魔药。”
乔纳森贴心地为小矮星彼得解答了疑惑，等药液融化了加入进去的毛发后，他站到了小矮星彼得肥大的脸前，“为了更好获得实验的数据，我希望我们之间的沟通是顺畅的，可以吗？”
“呵……呃，好，好的。”
小矮星彼得本想嘲笑一下这狗屎一样的现实，但他看到那双护目镜后冷漠的双眼时猛地一激灵，想起了刚刚钻心咒的折磨，他不敢保证男孩会不会另外两种不可饶恕咒，他和自己观察到的完全不同。
“很好。”
魔药瓶被塞进了小矮星彼得的嘴里，小矮星彼得也配合地将难喝的粘稠绿色黏液给喝下。
魔药瓶见底后，乔纳森将瓶子扔进了垃圾桶，退后两步，打开笔记本开始书写。
‘实验体服下200ml永久变形魔药（改良），开始计时观察。’
机械怀表已经开始计时，乔纳森来回在小矮星彼得的病床周围转悠，他在观察小矮星彼得服下魔药后的变化。
可惜五分钟过去了，小矮星彼得身上什么变化也没有，他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嘴角似有若无地上翘，似乎是在暗暗嘲笑这瓶无用的魔药。
“实验体暂无不良反应，也并无任何变化。”
乔纳森低头在笔记本上很随意地写下这一段文字，非常有耐心地继续观察。
一直到半小时过去，小矮星彼得身上仍然没有任何变化，他开始怀疑魔药是不是熬制失败了。
纠结了一会，乔纳森对病床上的小矮星彼得问道：“你有什么感觉不一样的地方吗？”
“没，没有……”小矮星彼得如实回答了，他不想被这个小黑巫师一直折磨，还是配合一下少受点罪好，等降低了他的警惕，说不定还能逃出去。
有些失望的乔纳森低头在笔记本上记录，再观察两小时，如果真的没变化，就初步证明改良配方失败了。
又过了30分钟，乔纳森观察下的小矮星彼得仍然没有多少变化，他又不甘心地问道：“现在有什么觉得不正常的地方？”
真是个自大又狂妄的家伙！
小矮星彼得内心暗骂着装大人的乔纳森，但嘴上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没有……嗯？”
床上的小矮星彼得确实没感觉到身体有任何异常的变化，可在他开口回答问题之后，变化就体现出来了。
他的声音……改变了很多，变得非常奇怪，像是梗着脖子在说话，那奇怪的声音就比唐老鸭好听一点。
发现变化之后，乔纳森提起了精神，在本子上飞快记录，‘61分钟，实验体声音发生改变，从粗厚扁平的嗓音，变得干哑尖细，不排除自然因素，继续观察。’
小矮星彼得又在病床上躺了一小时，他开始感觉到了明显的变化，他在出汗，出了很多汗，体内像塞了一个壁炉一样滚烫。
乔纳森每隔两分钟就问小矮星彼得一次，而小矮星彼得的声音在不断朝不男不女的方向改变，见他突然大量出汗，又接着问道：“你现在怎么样？”
“我好热！身体像是……着火，着火了……”小矮星彼得开始发高烧，汗水大量排出，同时意识变得模糊，只能含糊地描述身体的变化。
小矮星彼得感受到的，和乔纳森所观察到的一切都在表明魔药是能够起到作用的，但这个作用是什么样却不好说。
现在小矮星彼得的身体开始缩小了，尽管很缓慢。
写下目前的变化后，乔纳森放下笔记本，将小矮星彼得的拘束暂时放开，一手握笔，另一手握着魔杖。
“四分五裂！”
嘭！
小矮星彼得身上穿着的肮脏皮衣化成碎片四散，被漂浮咒聚拢到了垃圾桶里，白色的金属病床上，一具丑陋的身躯躺在那，不断在缩小。
乔纳森目光紧紧盯着病床上意识模糊的小矮星彼得，挪动着小桌子，全方位无死角地去观察小矮星彼得的变化。
挪到某一处位置时，他护目镜下的双眸猛然瞪大，接着伸手去揉眼睛，但手碰到了护目镜把眼眶都弄疼了。
“啊…呃啊，啊……”
小矮星彼得喉咙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只是这个声音已经变成了刻薄中年大妈的声音。
不断缩小的体型，也在收缩到某一刻后停止，不管是骨骼，还是器官，他都在往女性的方向转变。
变得最快的是器官，小矮星彼得的身体单纯表面看，已经成为了一名女性。
乔纳森书写的手都停下了，他被这样的变化弄得有些猝不及防。
小矮星彼得没有变成罗恩，反而变成了……女的？
他拿的头发不会弄错，学校里也没有丑得这么有特色的女学生或是女教授。
现在的小矮星彼得也不像是变成了哪个人，而是成为了自身的性转体，他在魔药的作用下，从男性变成了女性。
保险起见，乔纳森还要继续观察，就是有点辣眼睛。
平复好山崩地裂般的心情后，乔纳森重新提起笔，将观察到的内容和对药物的作用猜测全部写下。
等写完之后，他觉得不够严谨，可在霍格沃茨里也没有那么多的实验体让他做实验的，暂时先将就着吧。
变化至少持续了4个小时，小矮星彼得在器官和外貌上变成女性以后，似乎在更深层面开始了改变，他意识模糊的发烧状态直到早晨5:42分才有所缓解。
乔纳森给铁笼里准备了一盆清水、一盆猫头鹰吃的干粮，还有一个木桶，吃喝拉撒都齐了。
把小矮星彼得关进了笼子里后，他要回去了。
小矮星彼得估计还需要等待更长时间，而且他做的是永久变形的复方汤剂，作用就算是变成女的，如果没法永久维持，那也没有太大的意义。
他还很贴心地给小矮星彼得准备了一面小镜子，这样小矮星彼得醒来也能知道自己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