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习惯，那就是你不喜欢我吸烟。”
“我，我没有这个意思。”天地良心，我沐池池真的没有任何干预他的想法。
“可是，吸烟不是对身体有害吗？不管是对吸烟者还是对旁人，难道池池认为我吸烟是个好习惯吗？”
“确实是个不太好的习惯，那顾渊你以后就少吸烟吧。”
“那池池以后会监管我，不准让我吸烟，是不是应该这样才可以。”
“可是你觉得这样合适吗？让一个没有自控能力的人去监管一个自制力超强的人，不觉得这个角色应该互换一下吗？”
“反正你要为了我的健康着想，监督我。”
顾渊依旧不为所动，始终坚持让沐池池监督自己。
沐池池心里暗想，这是找虐吗？怎么还会有这种要求？她也知道自控能力不行，可以借助外力来监督自己，也就是他控，问题就在于顾渊他自控能力非一般人所能比的。
他的逻辑好奇怪，还是说自己太低级了，无法理解高级人的脑回路。
“好吧，既然你要这么办，我也答应你就是了。”
顾渊的目的达到了，全身涌起一股暖流，竟觉得风吹得有些冷，起身关闭窗子，“池池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这种小事算什么麻烦。
沐池池伸出双手递到顾渊面前，“拿来吧。”
“拿什么？”
“烟啊。”
顾渊：“......”
“别犹豫，烟就在自己面前可是不能抽，实在是太难了，这种做法简直就是违背人性，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我把它没收了，一来不乱你戒烟的心，二来你没有机会犯罪。”
这和顾渊想到完全不一样，这是最极端的方式，一般放在最后再实施，没有循序渐进的过程。
沐池池以为他不想上交，“别犹豫，不然我亲自动手了哦。”
顾渊没动作正合沐池池的意，伸出万恶之手，摸向顾渊的胸膛，对着他上下其手，他还没有理由拒绝。
毕竟我这也是为了顾渊好，哇，他的胸肌好大，哇，他的腹肌手感一如既往的好。
顾渊也意识到沐池池吃自己豆腐，借着没收烟的理由，行不轨之事。
软弱无骨的手被顾渊一把捏住，“池池的方向感一如既往不好，兜明明在两侧，可你一直往中间摸索，原来。”后两个尾音被拖得很长。
沐池池的心也跟随着剧烈跳动着，完蛋，被发现了，不就是吃一次豆腐吗？这下一次性暴露本性，把老脸都丢尽了。
“原来，池池不光分不清东南西北，还分不清左中右。”
呼，沐池池松了口气，还以为被发现了。
“池池的生理期还没过去吧，又菜又爱玩？”
这口气还是松早了，脖子上的血脉膨胀，被一把火烧上脸颊。
“什么意思我听不懂。”沐池池装傻充愣，试图挣扎开被顾渊紧捏的手，脚步也往后退了一步。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找机会溜走。
顾渊就着沐池池的手，稍微用力往怀里一带，沐池池被拉回来，努力但没有。
“不用进去，也有办法。”
完了，完了。
他俩倒是感情升温了，另一个人倒是有些不好过了。
纪司简手里把玩着两颗珠子，斜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语气及其不耐烦，“你是说还是不说？”
本来还跪地上的女人一下趴在地上，颤颤巍巍地说：“我，，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
“你不知道？还是你忘记了？做的错事太多记不清了？”
女人一听这话，急忙回想，按照纪司简所描述的话去寻找，可是他刚刚说了什么？曹雨微细细回想，只记得起一些只言片语。
头部重伤，被打的，女的，还进了医院。
糟糕，范围实在是太多了，上个星期有这个特征的就有三个，更不用说好几个月前的事。
默默咽下口水，悄悄缩回脖子，这脖子伸出去，太靠近那人，总觉得凉飕飕的，不安全。
弱弱的问：“能告诉我她的名字吗？”
“告诉你名字，然后又再次背着人去报复回来？你傻还是我傻？”
“没有，我没有。”曹雨微连忙摇头，又借机往后缩了一步。
“我再问你一遍，是不是你手下的人干的？”
“应，，应该或许是。”
“请准确表达。”纪司简简直要崩溃了，询问了好几个小时，回答出来的话一直在变。
“是。”
纪司简手一挥，两个黑衣人立即冲上来，抬着曹雨微出去。
隔间房里传来尖叫声，哭声，笑声，在空中交织在一起，衬得本就黑暗的房间更加恐怖阴森。
“查究竟是谁让她去做的。”
隔间的声音停止了，从桌面上传出来的敲击声格外洪亮清晰。
纪司简仰头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双手按住突突起跳的太阳穴，“一天天净是惹事，一堆破事。”
弹弹身上看不见的灰尘，信步走出暗室。
内里的隔间。
曹雨微揉着跪的青疼的膝盖，纪司简突然出现，事先没有任何征兆，也就没时机准备一下，还好地上还铺了一层地毯，不然硬生生跪在那里，怕是今晚连觉也睡不好了。
“曹姐，你说老大怎么突然开始盘查前几个月发生的事？”小杜一边将录音机里的磁带拿出来，一边询问。
“谁知道他抽什么疯，那些小打小闹他一向是知道的，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管我们，他说的范围那么大，我上哪知道他说的是谁。”
曹雨微也很头疼，这次可以看出来纪司简很急，但是急有什么用，关键的信息一个字也没从他嘴里蹦出来。
“我觉得吧，就算不是我们做的，只要随便拿出一个特征出来，都套得上。”小杜熟练地将收音机收起来，放在指定好的位置，以便下次使用。
“是啊，就像是一套万能公式。”
“万一，不是我们做的，那屎盆子岂不是要扣我们头上？”
“所以赶紧去查吧，头部重伤，被打的，女的，还进了医院。”
曹雨微出去前还让人将自己刚刚跪的那个位置加厚一点，才放心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