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队！公园女尸尸体解剖结果出来了！”
“什么情况？”
“是意外猝死，心肌痉挛导致心脏保护性骤停时间过长！”
“好！知道了！”王队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个结果直接推翻了自己之前所猜测的可能是凶手记忆犯罪的假设。
这是好事儿。
虽然大家白忙活了一场。
关键的是，只要能撇清曹小山的嫌疑，他觉得自己的心里还能好受一些。
那个打电话的人为什么这么清楚女人的死因呢？难道他当时就在现场？会不会就是曹小山打的？
听声音不像！当然也可能是改变了声音。
对方是用了一个位于郊区乡镇上的公话打的，话亭周边也没有监控，要想找到打电话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也不知道杜藏生抓没抓住曹小山。但不管怎么说，这个案子又翻篇了。
但是他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
他对曹小山是了解的。
一个精神有些不正常的人，竟然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消息，这不正常。
就算杜藏生抓住他故意不说，那自己之前撒出去的那么多人，也在杜藏生的医院里秘密蹲守了好几天，为何还是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呢？
曹小山真的消失了？
“师哥！我来医院的时间不是很长，你能详细说说咱们到底是如何为吴之仁他们治疗的吗？”
小雨和小枫边说边走出他们租住的公寓。
“哪是什么治疗啊？现在你也明白了，就是拿他们当小白鼠呗！这个简单啊！我们给他们注射不同的药物，观察他们的反应，每次的剂量都不一样，让他们大脑出现幻觉的程度也不一样！”
“咱们怎么能知道药物对他们起没起什么作用呢？”
“通过分析他们的脑电图波，再根据脑垂体分泌内啡肽的多少，知道他们大脑的活跃程度。加上我们人为的语言诱导干预，促使他们进入到一个他们想要去沉迷的臆想世界里！”
“也就是他们后来自己所承认的梦境！”
“对！通过让他们做不同的梦，就能判断出药物对他们所起到的作用。不同剂量的药会让他们做出不同的梦，再根据他们对梦境沉湎依赖性的大小，来调整药物的不同测试点。”
“成功了吗？”
“当然没有达到杜藏生的预期，你知道的，我后来因为不满他的做法，而偷偷减少了给曹小山和吴之仁的用药，所以才会出来这么多的乱子。”
“师哥！你做得太棒了！看来这次我又赌赢了！嘻嘻！”
“小雨！我觉得咱们这样满世界地找吴之仁他们肯定是没戏了，我想找个机会亲自再去医院一趟。”
“你还要去医院？会不会太危险了？”
“危险也要去！只有拿到证据才能和杜藏生叫板，否则都是白瞎！”
“这么长时间没有找到你，杜藏生是不是也要放弃你了？他肯定知道你手里没有指控他的证据，否则你不会这么长时间没有动作！”
“小雨！你分析得挺有道理啊？怎么感觉就像是杜藏生在分析一样，呵呵！”
“师哥！你……好坏啊！”
小雨听见小枫这样说，急忙上前用粉嫩的小拳头，照着小枫的胸脯子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