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哥被带到了顾帆的酒吧。
走廊尽头的包厢里，顾帆早为他准备了一个铁笼子。
“你是自己进去？还是我让弟兄们把你塞进去？”顾帆问。
跪在地上的华哥瑟瑟发抖，好汉不吃眼前亏，他默不作声，一步一步膝行爬进了铁笼里。
“咯噔”一声，顾锦城立刻把铁笼子门上的铜锁扣住了。
“说吧，姜楚妍是怎么回事？”顾帆道。
华哥一脸茫然。
“就是你送给我的那个，那个Vivi。”跪在一边的小伙子提醒道。
“Vivi啊？那个华市女孩啊？”华哥说到这儿，突然住嘴。
“你倒是说啊，”顾帆不耐烦道，“把你知道的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否则，你别想出来了。”
“哇”的一声，华哥竟然哭了，声嘶力竭的。
顾帆怒了，对着天花板就是一枪，道：“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大哥，你杀了我吧，横竖都是死路一条了。”华哥沮丧的说。
“杀了你？没这么容易？”顾帆道，“赶紧说！”
“我是两个月前，把她从人贩子手里买弄来的，本来我不想要她的，疯疯癫癫的，要了有什么用？”华哥说，“可是人贩子欠了我赌债，还不上，用她抵债了。”
“继续说。”顾锦城怒道。
“她真的精神有问题，我只能把她锁在家里，白天她大喊大叫，我只能给她灌酒，让她睡着。”华哥继续说。
“我承认，我跟她睡了几次，但是一点都没意思啊，她太能闹腾，嗓门又高，我只能把灌醉，或者就是把她嘴堵上。”华哥说到这，眼瞅着顾锦城的脸色越来越差，他又开始瑟瑟发抖。
“你把她弄怀孕了，你不知道？”顾帆道。
“大哥，我真的不知道，我玩了一个多月，实在也没意思，就送给他了。”华哥指了指年轻小伙子。
“你还真大方，女人都能送人。”顾帆道。
“现在她家里人找上门来了，说吧，怎么解决？”顾帆擦着枪。
“什么？找上门来？”华哥自觉出大事了，“人贩子什么都没说，我想着这种偷渡来的女孩，应该是没有家人的啊。”
“人贩子呢，还能联系上吗？”顾锦城心想，如果华哥说的都是实话，那姜楚妍又是怎么到人贩子手里的呢？
“我也不知道人贩子具体在哪，他们有时候会来我的地下赌场。”华哥回答，“要不然几位大哥随我去赌场？”
“没那闲工夫，”顾帆道，“锦城，知道你心情不好，这两个就给你解解气？”
说着，顾帆把枪推到顾锦城面前。
“算了大哥，我对杀人没兴趣。”顾锦城道。
“那他们俩怎么办？总不能养在酒吧里？”顾帆道。
“送去警察局待几天？”顾锦城问。
“好的好的，多谢两位大哥。”年轻人非常高兴，总算把小命保住了。
“大哥，我还是去一趟他的地下赌场吧，说不定能遇上人贩子呢。”顾锦城道。
“锦城，还是我去吧。”帘子后面的盛云翰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