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李连翼身边伺候的女官——杨璧。
死不瞑目。
……
小九更新完成回来，把毓王府那边的惊悚一字不漏转述给宿主。
秦宴心惊了一秒。
这不是她做的。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是霍听肆的手笔。
她犯不着同情杨璧，却惊于男人的铁血手腕。
人彘。
霍听肆把杨璧做成了人彘，然后包装成一份精美的礼物，送到毓王府的大门口！
嚣张、狂妄，又让人抓不住把柄。
他在警告李连翼。
毓王府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再敢对秦宴做下三滥的手脚，他不介意陶罐绕京城一圈。
乌飞兔走，露往霜来。
不到两年光阴，大夏唯一的异姓王与毓王平分秋色，各掌朝堂半壁江山。
而太子一党早就势弱，李烁彻底被踢出权力风暴眼。
即便如此，皇帝都没有废太子。
东宫形同虚设，天子心思难猜。
九个月前，太子妃向皇帝举荐了一位仙风道骨的能人异士。
此人名叫范远良，颇有些通天的本事，最重要的是，他还会炼丹。
尤其是延年益寿的丹药。
皇帝龙心大悦，封他做了大夏国师。
范远良一天到晚潜心钻研长寿丹，每一次稍有成效，皇帝都会奖励一大堆金银财宝。
他是太子妃举荐上来的能人，皇帝爱屋及乌，宫里鲜有人敢怠慢他。
就连被冷落的李烁都沾上了一点儿光，才没让朝堂里的官员全部见风使舵，不把他这个太子放在眼里。
皇帝醉心岐黄之术一天，他的太子位就还能保住一天。
这便是曲子衿把范远良推上国师的目的。
秦宴初听这个消息时，还是很佩服这位世界女主的。
枕边的男主日渐成了拖油瓶，她居然想到这一招，带着他绝处逢生。
两人至少表面活得依然风光无限。
曲子衿的娘家近来倒是异常平静。
也许是觉得太子大势已去，丞相决定本本分分地做个朝堂老臣。
他的根基很深厚，轻易撼动不了。
就算不再支持太子，也是皇子们极力拉拢的对象。
范远良献上最新研制出来的宝丹，皇帝服用后，精神奕奕，竟然连着五天宠幸了后宫的妃嫔。
他心情愉快，便准许曲子衿在宫内办一场百花宴。
荣王府赫在受邀之列。
清晨，霍听肆突然从梦里抽离。
他起身换了一条亵裤，收拾妥当之后去府门等候。
少女中香之事已过两年，他们谁都没再提起过那天。
秦宴是不记得。
霍听肆是守口如瓶。
虽然少女仍是完璧，但他自知玷污了她的清誉。
夜色暗涌时，他不禁会忆起那日的所有细节。
而且有时候在梦里，似乎还变本加厉了些。
霍听肆知道这不对。
秦宴拿他当哥哥，日日唤一声兄长，毫无旎念。
可他情不自禁，情难自已。
霍听肆无数次强迫忘记，应该正视他们之间的亲情。
都失败了。
只能用堆积成山的公事麻痹自我，小心藏起这份肮脏的心思，不敢让她发现任何端倪。
“兄长，我最近记忆好像有点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