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楚云梦被他的狂言逗笑了。
“你知道天苍国有什么样的实力吗？你知道皇室的暗卫里有多少元神境，又有多少元婴境吗？”
“你知道天苍国还有四艘战争飞舰吗？”
“你知道镇邪司有多少修士吗？”
连问了几个问题，程牧无言以对。
“连对手的实力都不清楚，就敢乱放狂言，你倒是真会说笑话！”楚云梦毫不留情的嘲讽道。
程牧眼睛通红，怒声道：“就算是以卵击石，我程牧也要从他们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我不会帮你颠覆天苍国，也不会帮你对付镇邪司，那是你们自己的恩怨，与我无关！”
楚云梦的话让程牧失望不已，但他的下一句话却又让程牧燃起了希望。
“不过我与天苍国的泰王有点私仇，既然你上赶子要送上门，我也不介意利用你程家，至于你能做到什么程度，看你们程家的能力。”
楚云梦再度面对白面书生，咧嘴一笑道：“准备好了吗？”
白面书生一愣，有些迟疑道：“大人，准备什么？”
楚云梦抬起右手，食指指尖亮起生死印的光芒。
“准备当我的奴仆！”
生死印缓慢接近白面书生的眉心，白面书生面色如同抽筋了一样不断变化着，内心挣扎不已，只是他的元婴都被楚云梦封印住，就算想要自爆都没有办法，只能任由楚云梦的指尖点在他的眉心。
“啊！……啊啊啊！……”
幸好楚云梦提前在周围布置了隔绝阵法，不然白面书生的惨叫声会传出去很远很远。
等到生死印真正印刻在白面书生元婴深处，楚云梦才将死狗一般的白面书生扔在地上，一挥手解开了他身上的封印，而这时白面书生的身体才开始抽搐起来。
其实生死印的印刻并没有这么痛不欲生，但为了让白面书生牢记这种痛苦，楚云梦特地将印刻的力度加大，时间延长，这才造成了白面书生如此痛苦的过程。
而且白面书生并非心甘情愿，所以楚云梦是故意折磨他的。
楚云梦转过身来，指尖指向程牧，云罗惨白的脸更白了一分，更别说即将遭受酷刑的程牧了。
“看在云罗的面子上，给你一个反悔的机会，想好了再回答。”
生死印就停在程牧面前，他的瞳孔都缩成了针尖大小，冷汗直冒，脸色白的堪比死人。
好半晌后，程牧才颤抖着嘴唇说道：“我早就没有回头路了。”
生死印瞬间化作一道流光打入程牧的识海，吓得程牧直接闭上了眼睛。
云罗更是尖叫起来，却被楚云梦瞪了一眼，立即捂嘴收声，泫然欲泣。
虽然疼得直冒冷汗，程牧甚至主动放弃了元婴的防御，但并没有预想中的剧痛，片刻后他疑惑地张开眼睛看向楚云梦。
“我故意的，满意吗？”楚云梦面无表情地说道。
程牧立即领会了他的意思，转头看向还在抽搐的白面书生，咧开带血的嘴，大笑起来。
“嗬嗬！……啊哈哈哈！……”
要不是身体不能动，他现在一定是前仰后合的拍膝痛笑。
“别笑得太狠了，我可不想再给你一颗续命丹。”
好不容易收住了笑容，程牧定睛看向楚云梦，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知道大人不像表现得那么无情，从今天开始，我程牧的命就是大人的了。”
楚云梦只是嘴角一翘，挥手解开了他身上的封印。
等到白面书生缓过劲来，楚云梦再次走到他面前，此刻白面书生竟有些害怕这个人，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
“以你现在的状态，带着程牧出去就是送死，所以我还要给你们准备一个保险。”
其他三人都不明白保险是什么意思，却见楚云梦身后逐渐拉长，出现了一个血色的身影，场中三人顿时感觉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和令人狂躁的魔性。
万毒老祖刚一出现，就想用利爪给楚云梦来一下，随后硬生生止住了，因为楚云梦已经回头给了他一个冰冷的眼神。
“看样子你是想找死！”
拉风出场的万毒老祖立即抱着脑袋惨嚎起来，那凄厉的声音让三人齐齐打了个寒颤。
用最直接的办法让万毒老祖恢复理性后，楚云梦一指白面书生，万毒老祖直接钻入了白面书生重创的身体里。
“别动！”
白面书生还以为万毒老祖要杀了他，刚想反击，却被楚云梦喝止，只能看着万毒老祖融入身体。
随后白面书生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血脉力量从身体中涌出，而他的身体也开始迅速恢复起来，仅仅片刻就恢复如初。
除了元婴的损伤没有办法迅速恢复，他现在就跟没事人一样，不过万毒老祖的魔性也从身体中汹涌而出，让他眼睛开始泛红，表情也狰狞了起来，一股嗜血嗜杀的冲动开始冲击他的元婴。
“万毒，你想死就直说，反正白面也不是不能指挥。”
白面书生体内的魔性骤然收缩，他也恢复了理性，只是心中后怕不已。
而楚云梦则是皱眉不已，他敢肯定，只要万毒老祖随着白面书生离开，那么白面书生迟早有一天会被万毒老祖吃掉，从里到外的那种。
要是能让白面书生控制万毒老祖体内的生死印就好了。
【系统提示：是否对附属个体进行分级？】
楚云梦的脑海中突然弹出这样一个提示，让他措手不及。
当他在脑海中暗念“是”之后，他的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列表，包括了他的灵宠和被他在元婴中刻印了生死印的下属。
而在云罗几人的头上则浮现出“未分级”三个字，万毒老祖脑袋上那三个字甚至是血红色的。
仔细查看了系统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分级功能的描述后，楚云梦喜出望外。
这个分级功能十分强大，举例来说，楚云梦只要让白面的分级比万毒老祖高，就能让他代为行使楚云梦对生死印的操控。
而分身的分级默认为次级系统，不在列表中列出。
思考片刻，除了金翎儿设为1级，也就是仅次于分身的最高级，其他人则暂时被列为2级，而万毒老祖直接变成了99级，属于金字塔的最底层，是个楚云梦的下属就能拿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