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一看。”
她忍不住向前一步,伸手轻轻拉住易天赐的衣袖,语气中满是急切与好奇。
“你什么时候居然还有点这样的艺术天分了?”
她微微歪着头,唇角扬起一抹调侃却又掩不住欣赏的笑意。
马灵儿在听了之后,自然是更加的惊讶了。
她原本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完成了设计。
毕竟对于那些别的珠宝设计师来说的话,有的时候为了一个作品,有可能要打磨好几个月,甚至半年也有。
他们会在草图上一遍遍地修改,在细节中反复斟酌,生怕有一丝不完美。
之所以那些设计大师设计出来的作品被称为是镇店之宝,或者是说非常闻名的。
那就是因为人家是花了时间的。
时间的沉淀赋予了作品灵魂,也让每一个线条、每一处镶嵌都充满了匠心。
而且那些的作品基本上都是有切合作品本身的一些故事在其中。
或是一段情感,或是一份纪念,设计从来不止是美,更是意义的承载。
“不不不,现在你就是我最好的艺术品,别的那些艺术品都要靠边站了。”
易天赐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和欣赏。
他不再给马灵儿起身的机会,一只手轻轻按住她的肩,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发丝,仿佛在触碰一件珍贵而易碎的创作。
他的椅子确实足够宽大,足以容纳两人之间的距离悄然消失。
皮革的表面微凉,却很快被体温熨烫得温热。
马灵儿轻轻咬了下唇,睫毛微颤,像是终于放弃了最后一丝挣扎。
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自然不再去反抗。
心底某个角落甚至泛起一丝隐秘的期待——就像之前在浴室氤氲的水汽中,她看着镜中自己泛红的脸颊,也曾想象过这个时刻。
若不是早有心思,她又怎会真空披着这件丝质睡袍就来敲他的门?
“那你要稍微快一点,”她声音压得极低,几乎融进窗外隐约的风声里,“可能他们快要回来了,回来之后的话……”
她没有说完,也不必说完。
易天赐的吻已经落了下来,温柔却不容分说,截断了她所有未尽的语句。
在他的攻势之下,马灵儿很快失去了组织语言的力气。
她闭上眼,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他衬衫的衣襟,仿佛坠入一场早已注定结局的梦。
易天赐低笑一声,气息拂过她的颈侧,语气既像赞美又像宣告:“别说话……你只需要被珍赏。”
“在这个时候,你应该要专心一点才对哦。”
易天赐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温柔又坚定的提醒,仿佛是想将马灵儿的注意力完全拉回到此刻的氛围中来。
“还记得曾经咱们在红星轧钢厂里边的办公室的时候吗?”
他继续说着,语气里浸满了回忆的色彩,那些年一起奋斗的日子似乎就在眼前。
那时的他们,年轻而热血,在机器轰鸣声中彼此扶持,共同度过了无数个日夜。
随着易天赐的引导,马灵儿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仿佛被带入了另一个时空,她的呼吸变得轻柔,眼神也愈发迷离。
这种变化,正是易天赐希望看到的——他想要她放下所有的防备,沉浸在这段难得的重聚时光里。
这自然也是易天赐希望能够看到的。
他深知,经历了这么多年的风雨,两人能够再次这样靠近,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岁月在他们身上留下了痕迹,却也淬炼出了更加深厚的情感。
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对于他们来说,每一步都走得非常不容易。
从青年到中年,从理想到现实,他们经历了太多的分别与重逢,每一次的相遇都显得格外珍贵。
接下来的时间当中,马灵儿和易天赐,确确实实没有再顾及其他。
他们的世界里仿佛只剩下彼此,那些外界的纷扰和压力在这一刻被彻底隔绝。
那种默契的配合,似乎已经是期待已久的,而且也是久违的。
就像旧时光里熟悉的旋律再次响起,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无需多言,彼此的心意早已相通。
这种事情兴许在之前,易天赐也已经期待了。
他常常在夜深人静时想起她,想着如果有一天还能再像从前那样彼此贴近,该是多好。
对于他而言,责任重大。不仅是事业上的担子,还有情感上的承诺。他深知自己不能辜负每一个真心待他的人。
同时也是要对待自己的这些红颜知己,做到雨露均沾。
他希望每一个人都能感受到他的用心与呵护,虽然这并不容易,但他愿意努力去平衡。
不能够保证他们的安全之外,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去保证的。
无论是生活中的小事,还是未来的规划,他都必须步步为营,因为他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从来都不轻。
不过在这一刻,马灵儿就是易天赐的全部,他的整个世界仿佛都凝聚在她湿润的眼眸和温热的呼吸里。
同样的,易天赐也是马灵儿的全部,她紧紧抓住他的臂膀,仿佛他是惊涛骇浪中唯一的浮木。
他们在此刻,只想着能够把自己揉进对方的身体,融为一体,肌肤相贴、呼吸交织,连心跳也渐渐同步,仿佛这样就能跨越所有阻隔,再不分你我。
其他的一切——窗外的风、远处的喧嚣、未完成的心事——都已经变得不再重要,甚至时间本身也失去了意义。
等到外面的声音出现的时候,两人已然完事儿,空气中还弥漫着亲密过后的温热与缱绻。
“好了,你赶紧起来,我要去换衣服了。”
马灵儿轻声催促,声音里还带着未散尽的喘息,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
“不然一会儿被他们进来之后看到了,得被笑死了。”
她伸手推了推他,语气羞怯中藏着一丝慌乱,像是做错了事怕被撞破的孩子。
马灵儿赶紧起身,额头以及身上的汗渍证明了她的满足程度,发丝黏在微湿的颈侧,整个人像是被细雨淋过又晒了太阳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