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们的思维里，时空是一个稳定的概念，但我认为时空是不稳定的，你们可以通过虫洞从空间的一点直接到另外一点，但虚空却恰恰相反，我不改变您的位置，我改变了空间的位置。”
也许是出于对凯莎的尊敬或者是有一些什么其他因素，卡尔选择为凯莎解答疑惑。
“所以理论上来说，我现在仍然在蓝星上空？
真让人难以理解啊，眼前这个超新星快到了，以超新星的威力的确足以把我炸碎。
不过苏哲就不一定了，他的神体已经坚硬到超出我的理解，超新星也无法将他摧毁。”
虽然卡尔解释了原因，但凯莎还是不太理解，这与他们研究的不一样，短时间内想理解也非常艰难。
不过死亡即将到来，但是她的语气却很平淡，似乎早有预料，似乎无所畏惧。
“希望如此吧，如果能把您炸碎，我会用大时钟将您的神圣原子分散到已知宇宙的各个角落，我认为您可能会有聚合的能力，这让我有些担心，将您的碎片分散到已知宇宙的各个角落，就算您能聚合也需要3亿年时间，这个时间对我来说足够了。”
“至于苏哲阁下，其实我们之间早就有不可化解的仇恨了，不是吗？就算我这次不对您动手，你也会对我动手。”
苏哲看了卡尔一眼，不过并没有做出回答。
倒是凯莎轻笑了一下，在这所谓的死亡将来临的时刻，凯莎似乎很放松。
“死了就是死了，我从不害怕，死了我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哈哈哈，小姑娘好魄力，老娘行走宇宙这么多年，你是我见过最有魄力的一个，将生死置之度外，说轻松做起来难，向死而生啊！
要是你能成功，我可为你出手一次！”
一直站在苏哲肩膀上沉默的凯南，突然放声大笑，言语中满是对凯莎的赞叹。
而卡尔和凯莎似乎直到凯南出声才发现凯南的存在。
“小师弟啊，在这方面你就不如你旁边的这个小姑娘，不过稳扎稳打也不错。
路要一步一步走，不要步子迈得太大，不然容易扯到裆，比如你，眼前这个不人不鬼的，就是步子迈的太大了。
要么一步登天，要么万劫不复！”
凯南化作电光直接站到了卡尔的肩膀上，但此时的卡尔其实只是个投影，不过凯南仍然能稳稳的站着。
在死歌书院的卡尔，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左肩上有一团极其恐怖的能量，并且无法解析。
“好了，既然你们各有各的打算，那老娘就先走一步了。
空间不光不稳定，而且还相当脆弱，雷电划破虚空！”
凯南几句话说完，化作电光直接消失。
众人都没有察觉到她是怎么消失的，连卡尔都没有感觉到空间有什么波动。
而凯南此时已经出现在凉冰的肩膀上了，正在安慰有些神情不安的凉冰。
“所以这就是卡尔你成为太监的原因吗？为了不扯到裆？哈哈哈哈！”
“你！”
卡尔的表情再难控制，不过不是因为苏哲的嘲讽，而是因为凯南的不可观测。
他升级幻体之后，第1次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当即也不敢久留，留下了一句话之后便直接消失了。
“还有30秒就要爆炸了……”
“啧，跑的真快，不过凯莎你真的准备好迎接死亡了吗？要不要求求我，只要你求我，我就救你一手……”
苏哲看向神情平淡的凯莎，心中突然有了些许恶趣味。
“不要！”
看着苏哲笑盈盈的表情，凯莎傲娇的扭过了头，不过随后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又把头扭了回来。
“我下线之后，希望你能对天城手下留情……”
“那你不应该问我，你应该问凉冰，毕竟这是天使与恶魔的恩怨。”
苏哲想把话题引到凉冰身上，但是失败了。
“不，凉冰不会对天城做什么，我下线之后她会给自己放个假，真正会对天城出手的是你，你的野心太大了，大到我都看不清……”
“啧……你没必要问我，因为我答应你也没什么用，毕竟恶魔是不讲信用。”
凯莎并没有回话，只是直勾勾的看着苏哲。
“好，我不会主动出手，不过不过天城易主之后，这个约定就不复存在了。而且我为炙心争取一个天使之王的位置不过分吧，总不能干白活吧？”
最终苏哲还是给出了承诺，当然这是他以前就计划好的，毕竟天城终究会易主，这个承诺给不给不重要。
不过凯莎在意的也不是梅洛天庭，两人也算是心照不宣了
“炙心能不能成为天使之王，不是取决于我，而是取决于你，或者说取决于她自己。”
“唉，算了，我就这么两个徒弟，况且这是炙心的事，还是按照她自己的想法吧， 到时候我去问一下。
哼，虽然没问，但我都能大概猜到结果了，你一定是因为她不争的性子才这么说的吧，真是不争气的小徒弟。”
苏哲的表情有些惋惜，颇有一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呵呵，如果你命令她，她会不争？说白了还是你不想她继承了天使之王的位置，就必须坚持正义之举，最起码前几百年她必须这样做。
而这跟你的理念不符，你不想让炙心难做，况且你也想让她留在身边吧。”
虽然苏哲表情很惋惜，但是凯莎还是一眼就看出了苏哲内心的小九九，并且一语道破。
“那又怎样，我会给她准备更好的把她留在身边细心培养，况且你不是已经有选择了，又何必说这么多，一个文明，培养一个主神就够了，太多反而不太好。”
“不过，我还是不忍心看着天使文明就这样从手心中溜走，真的让人有些难以抉择，哪怕来点资源也行啊。”
“哈哈哈，我的左翼护卫彦，怎么样？好看吧，征服她，整个天使文明都是你的。”
“你的那什么勾吧知识宝库，不是给她匹配了那个银河之力吗？”
［…我，你，你说的对…］
“呵呵，见识过真正的男神，哪还能看得上乳臭未干的孩子，况且你在蓝星，我无法确定银河之力能活多久。
不过这终归取决于她自己，所以你还是有机会的。”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