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扬伸出手，轻轻地触摸宋燕的脸颊，他的眼泪已经忍不住的从脸颊上滴下，滴在了宋燕衣服上，他轻吻宋燕额头。
肖扬起身转过身去，擦干泪水，重新看向妻子，然后擦去自己落在她脸上的泪珠，又替宋燕整理了褶皱的衣衫。
突然，肖扬发现宋燕脖子上的那个挂坠不见了，他摸了摸妻子的脖颈，确认没有发现红绳。
肖扬眉头微皱，回想那天见到宋燕倒地时的情景，在过去半个多月中，他发呆过很多次，但从来不敢去回想那天的场景，他很怕，怕在记忆中再一次经历失去宋燕的那种痛苦。
但是今天，他有所发现，宋燕的挂坠不见了。那天，他去买烟前，宋燕在欣赏母亲送的两件衣服，他明明看见了宋燕脖子上戴着那个挂坠的，现在却不见了。警方不可能动这东西，阿七的人也不可能动，那只有凶手了。
肖扬之所以回忆，就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判断。
……
肖扬走出房间，看到小小无聊的来回踱步，肖扬叫道：“小小。”
小小听见肖扬叫自己，回过头微笑着说道：“走吗？”
“嗯！”肖扬点了下头，然后看向房间里宋燕躺着的棺椁，“麻烦你了！”
小小收起笑容，庄重的走进房间，肖扬转身背对房间，小小轻声念出法诀将棺椁合上。然后又站在门口再次剑指点出，门口虚空泛起涟漪，片刻后，那堵墙重新出现。
小小看着肖扬的背影，想说什么，却用深呼吸制止了，小小摇摇头，才说道：“好了，我们走吧。”
肖扬没有说话，转身向楼梯间走去，小小愣了一下，也跟了上去，两人再次出现在办公室门口后，肖扬敲响了房门。
……
肖扬看着阿七的背影说道：“阿七先生，我想问问题了！”
阿七面无表情，听着声音和之前有些不一样的肖扬，说道：“凭什么？”
肖扬迟疑半刻，说道：“是您去医院找的我！”
“那又如何？”
“你帮燕儿可能是出于您和宋太爷是旧识，您找我是因为什么？如果只是送信？小小也能送，您为是选择我？”
阿七想了想，说道：“凭这个？也行！你问吧？”
“我能猜到你们是特别部门，还请告知是所属什么部门，部门名字和部门职责是什么？”肖扬神情镇静，缓缓地问道。
“小小！”阿七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小小。
“我们表面属于军部，实际上不属于任何部门，也不受任何组织约束，和军部也是只合作关系，偶尔可能和其他执法部门也有交集，就像去……你家那次。”小小说到肖扬家的那次，停顿了下轻声说道。
肖扬只是低下头但还在听。
“如果非要将我们列为一个部门，那称为特殊部门比较合适。我们是此界的‘天道使者’，被称为 ‘天道卫’，我们自己也喜欢这么称呼自己，而我和接你来的六人，被称为‘天道卫七将’。我们的职责是护三法，灭杀掉违反此界规定的异界生活者。”小小认真地给他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