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震似是看出了商明的疑惑，欣慰的说道：“你有这样清醒的认识，为师很高兴，武则天怎么说也是一个坐上龙椅的女人，在这个位置上老皇帝都未必做得有她好。
身为王者，重要的就是不为儿女私情所耽误，她可能真的是喜欢你，但那绝对谈不上爱，她最可能是想用身体来拴住你，来潜移默化的奴役你，但你及早的抽身了。
为师这一次的考验，你通过了！
不过半神可不是那么容易达到的，武则天说到底就是个凝气巅峰，本来有望圣者，但她却做上了帝位。”
商明有些疑惑，问道：“难道做皇帝就不能晋级圣者了吗？”
司空震解释道：“此方世界的天道对人类并不友好，祂限制人类中帝王的修炼。人类帝王要突破圣者境极难极难。”
商明想了想，又问道：“那如果在做皇帝前就已经是圣者了呢？”
司空震看了商明一眼，笑了笑，说道：“圣者是当不了皇帝的，任何圣者境的人只要当上皇帝，他所统治的国家就会在短时间内消亡，这在上千年的历史中并不少见。”
商明愕然，问道：“此方天道为何如此限制人类？！”虽然他自己没有当皇帝的想法，但是如果人类有一个长生久世的明君不是很好吗？
司空震深深地看了商明一眼，道：“因为人类是入侵者。”说完，就不再言语。
商明马上想到了在鸿胪寺的盘古像前看到的景象。
方舟？移民？
魔种才是原住民啊。
此方世界排斥人类，不想让人类统一，想要留给魔种最后一处生存之地。
原来如此！
司空震似乎有些惊讶于商明不再询问，不过也没多想，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司空震看了看远处，说道：“此去一行，多做，多看！希望你能体会到民苦，民怨，民意。”
商明恭恭敬敬地听完，虽然不知何才是民苦，民怨，民意，但是他知道这需要自己去体悟。
“知道了，师父还有什么交代的吗？”
“希望你在这次游历的过程中，能有所收获。半年后，我希望能看到一个不一样的你。”
商明行礼后准备退去了。
司空震却说道：“嗯，正事说完了，为师给你讲讲为师年轻时的战绩。”
商明无奈，只好听着司空震讲他年轻时是如何帅气，如何迷倒万千少女，如何……
终于，在商明一个拷打灵魂的问题“那师父为什么现在还是单身呢？”提出后，司空震顿时没了说下去的兴趣。赶走了商明。
此时已经黎明破晓，商明来到沈婕妤的房间前，敲了敲门，他没忘了两人之间的约定。
商明敏锐的听到房间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沈婕妤在穿衣服。
很快，咚咚咚的脚步声传来，沈婕妤一把拉开了房门。
看着房间门口站着的商明，沈婕妤十分高兴，几乎想一把抱上去，不过她还记得奶奶说过的矜持。
商明看到头发乱糟糟的婕妤，笑了笑，忍不住用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道：“快去梳洗一下，这样的婕妤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沈婕妤闻言脸颊爬上了一抹绯红，一把把门关上了。
砰的一声，商明一脸懵逼的站在门外。
我还没上车呢，你就这么关门的？
等了半天，沈婕妤终于重新打开了门。
她今天可是穿上了最喜欢的一件衣服，是一条蓝白的裙子，腰上缠着蓝色的腰带。
出来后，看到靠在墙壁上的商明，沈婕妤提起裙摆转了一圈，说道：“我今天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商明知道她想要什么回答，但他现在很生气，竟然把自己关在外面，所以他说道：“没有啊，不是和往常一样？”
看着故作疑惑的商明，沈婕妤气得咬牙切齿，哼了一声，准备去吃早饭。
商明看到生气的沈婕妤，笑了笑，抓住了她的胳膊说道：“好了好了，今天的婕妤格外的漂亮。”
沈婕妤还有些生气，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以前不漂亮咯？”说完，目光灼灼的盯着商明。
商明又说道：“以前也很漂亮啊，只是今天更漂亮罢了。”
沈婕妤满意了，挽着商明的胳膊向着升降梯走去。
商明感受着胳膊上靠着的柔软，感叹着婕妤真是人不可貌相，看着平平无奇，上手才发现波涛汹涌啊。
来到升降梯前，商明想了想，说道：“我们今天出去吧。”
沈婕妤有些疑惑，“出去？我今天还没到放假时间呢，怎么出去啊？”虽然她也很想和商明一起出去玩，但是也要有合适的时间啊。
商明想了想，觉得师父会给自己一个面子，毕竟昨天刚才两人还在谈论他老人家的年少风流。
于是带着沈婕妤向下走去。
来到门口，门口的老人像往常一样让两人登记，沈婕妤登记后，他好像想说什么，但似乎听到了什么，没再过问。
商明自是知道是师父说话了，同样登记后和沈婕妤出了去。
沈婕妤觉得肯定是司空大人打招呼了，聪明如自己自然是能想到的了，看着商明好像还在等她问，沈婕妤不有得感受到了一股智商碾压的优越感。
哼，我虽然打不过你，但是我比你聪明！
沈婕妤想着，突然想到司空大人这样做不就是知道商明会和她一起出去了吗？都说一人为师，终身为父，她也知道商明的父亲早就去世了，那……
商明看着莫名其妙开始脸红的沈婕妤，有些摸不着头脑，带着她来到一家早餐铺，点了两笼包子，两碗豆浆，拉着沈婕妤做了下来。
沈婕妤此刻也回过神来，看着这家店铺，一脸新奇。
“大小姐没有来过这种地方吧？今天带你多逛逛。”
沈婕妤轻轻点了点头，她虽然吃过包子，但那都是家里的仆人出来买回去的，从小被当作金丝雀养的她确实没来过这种地方。
吃完早餐，商明带着沈婕妤想着外城的方向逛去。
为什么是外城的方向？
当然是因为大理寺和长乐坊都在另一个方向啦。